“那听你的意思,这些处于缅甸境内,但是又没在兰里岛上的蛊师,也是有定居点的?”我问道。
“定居点谈不上,也就是一些哨站。”常占辉说道。
“我不明白,这些缅甸蛊师为什么要设置哨站?难道他们有需要长期对付的敌人?”我很疑惑。
对于岗哨这种东西,我自然是很清楚它的重要性的,比如我们以前在华南省、华北省、胡海市乃至东口省里的时候,都曾经在许多地方设立或者是见过到其它的岗哨,这在现如今这种到处是潜在威胁的世界里无疑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他们这样的岗哨依然让我觉得可疑,因为光是对付蛊物的话,我认为不太需要这么做。
更直接的原因应该是和我们一样的,就是……他们可能也有一些需要长期对付的、成规模的敌人。
比如类似于以前游荡者团体那种程度的敌人群体,但是我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他们这样的敌人群体究竟会是谁。
不过常占辉很快就给我解除了疑惑,他说他们的这些岗哨并非是对付外人的,而就是用来对付他们缅甸蛊师自己内部群体所用的。
说白了,这些缅甸蛊师群体内部早就分裂成了无数个小群落。
我这才恍然大悟,而且根据以前哥猜还有德钦帛等缅甸蛊师的说法,在缅甸境内的剩余缅甸蛊师其实在灾变开始之前,本身就有许多是互相敌对的。
那在灾变之后的无序状态下,这些家伙能做出的任何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彼此间的敌对甚至是互相残杀那更是稀松平常。
而且常占辉对于这些缅甸蛊师群落之间的关系也是有所了解的,并且我们这次所选取的岗哨目标就是其中一支最近频繁跟附近其他缅甸蛊师群落发生冲突的群体。
“频繁的冲突不是恰恰会让这些人的警惕性提高吗?”我怀疑地问道:“是不是该找另外一个目标?”
常占辉笑了起来:“正是因为冲突频繁,才会导致他们的内力受损,我们才更好下手。”
“这支缅甸蛊师的队伍和欧阳硕的师父有关联吗?”我问道。
我问这问题的时候,欧阳硕和欧阳菁菁也都在场,两人也都是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不过常占辉却说他并不知道,因为缅甸蛊师的群落关系复杂、派系众多,他们没法,也没必要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们现在所唯一了解的就是这些缅甸蛊师的群落现在都处在一个比较艰难的时期,因为现在岛上的蛊虫病毒已经肆虐的越来越凶狠了,而且由于这些蛊虫病毒附带的能量不断地产生新的分支和种类,也进一步加剧了这些缅甸蛊师内部的恶劣生存环境。
现在其实已经有不少的缅甸蛊师开始有了离开缅甸境内的想法,就比如我们之前遇到的哥猜、德钦帛以及其他一些群体的缅甸蛊师都是这种类型,即便他们自身有执行某项任务的初衷,也还是难逃这个大范围。
除了本身的能量滋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近期刚刚出现的王-丹能量。
常占辉提到这一点之后,我便立马询问他们那些岗哨的建立是否就是和最近刚刚出现的王-丹能量有关。
不过常占辉依然说他们之间群落的内斗才是主旋律,王-丹的能量在抵达这里之后,至少在那些缅甸蛊师的眼里其实和其它的能量是没有本质区别的。
常占辉甚至都有点怀疑他们有没有留意到这一股新出现的寒气能量是他们的仇人王-丹所带来的。
“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常占辉似笑非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问道:“你是说用不了多久,王-丹的能量就会给他们造成巨大损耗,然后……他们才能被打醒?”
“是的。”常占辉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不如干脆等他们再被王-丹揍的狠一些,等他们进一步丧失战斗力再去也不迟。”我说道:“那样我们的危险也会小一些。”
这时候老科开口了:“等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晚了,因为他们一旦感觉到威胁,肯定就会迅速集结在一起,我们抓一个人的难度必然会比现在多的多。现在这些人还没有察觉到危险,所以依然各自为战,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常占辉也说道:“而且我们本来就得尽快进入缅甸行动,向导越早找到越好。”
我稍稍思考了一下,也便同意了下来。
这时候欧阳硕开始询问他们这里所拦截到的有关王-丹的情报。
有关于这一点,其实我也早就想问了,因为自打我进入到这个地区以来,就没发现这里的人又任何跟王-丹能量作战的迹象。
原本我还指望着他们能在我们抵达前,对王-丹进发到这里的能量以及相关被能量影响的人有所预警和了解,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遭遇。
而且事实也的确如此,常占辉告诉我说他们在城镇周遭一直都派有侦查的人员,不过并没有任何有关于王-丹能量的发现,至于陌生的群体也是从没有见过。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连和王-丹能量有关的人都没有看到过?”我惊奇地问道。
“是的。”常占辉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反常,但事实就是这样。只能说明王-丹应该是有意在避开我们城镇的附近,选取了其它进入缅甸的路途。”
“可是这里不是陆路的唯一入口了吗?”我疑惑地说道。
“没错……所以他们这次应该是从海上走的。”常占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