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孤岛上生存,对于我们这种常年居住在城市之中,缺乏野外经验的人来说无异于一项难度极大的挑战……
同样,我们这次回去的时间依然还是比来的时候长了很多,之前孟雨因为急着查看情况,所以走得有些急,现在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也就没有动力了……
当我们重新回去的时候,发现林海正在和那个大学生王新两人在沙滩边收集碎石,看样子是准备用这些石头来堆砌成一个醒目的求救信号。
那粉衣女子则在浅海区弯腰拾取着什么东西,她手中抱了一团绿色的东西,应该是在收集海藻。
林海见我回来,立刻招呼我上来帮忙,他说我们得抓紧时间把求救信号做好,接着还得赶紧在这岛上找到一处能供人长期饮用的淡水源。
经林海这一提醒,我才意识到光靠椰果是无法解决我们的饮水问题的,还是得找到一处稳定的水源。
我和林海、王新三人把附近收集到的石头全部堆积在了一起,后来孟雨也来帮忙了,甚至于那小姑娘也懂事地帮我们搬运一些分量轻的石头。
一直忙活到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做成了一个直径在十米左右的圆形岩石区,这时那粉衣女子也已经收集了很多的海藻,只见她把这些海藻覆盖在这些石头上方,一个简易但是十分醒目的标记就这样做成了。
如果有救援的直升机从这边飞过的话,是肯定可以看到这个标记的。
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欣赏我们的“杰作”,耳旁便突然传来了一阵“汪汪”的狗叫声,我本能地朝身后的林子里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当我再度回头的时候,就见那片大海之中有一条黑色的狗正在海水中扑棱着,这时正好是涨潮,这狗借着海水拼命朝我们游来,同时大声吠叫着。
我们都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只有林海没有考虑这么多,只见他二话不说,脱掉上衣直奔着那狗的方向游了过去,很快一人一狗便汇合到了一起。
这狗见了林海一副兴奋异常的模样,身后的尾巴都快摆成拨浪鼓了。
林海很快便将这狗抱到了我们身旁,这狗落地之后更加兴奋起来,开始绕着我们绕起圈子来。
然而我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它身上了……
只见不远处的海面漂来了一块大概七八米长、四五米宽的机体碎片,更重要的是,这一块机体似乎是行李舱的一部分!我已经可以看到一些行李箱了!
那块满载着行李的机体残片被潮水带着朝岸上冲来,它每接近一些,我的心便往上提一些,生怕这块“天赐宝物”从眼前溜走。
这一段时间的浪潮极大,那块碎片被汹涌的海水带着飞速朝岸上冲来,我有一种强烈的跳进海里将那快残骸拉住的冲动,但此时靠近无异于自杀,大海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们若贸然靠近,很有可能会被那残骸撞伤,我们唯一的办法便是待在岸上,期待那块残骸能搁浅在沙滩上。
此时海面上的浪潮愈加汹涌,那块残骸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我的心跳也随着它靠近的幅度而变化。
也许是上天对我们此次的不幸遭遇有所同情,那块残骸在百般戏谑我的心脏之后,终于在沙滩上搁浅下来,与此同时浪潮也趋于平缓,大量刚才蔓延到沙滩上的海水开始渐渐退去(正是因为退潮,那块残骸才有机会搁浅)。
我们立刻朝那块残骸飞奔而去,这是位于飞机客舱下方行李舱的一小部分,这块残骸可能是因为爆炸扭曲,机壁被冲击力卷成了一个巨大的弧形,好似一个中空的球体一般(这块残骸之所以没有沉如海底,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正好包住了很多的行李,那只狗应该就是从这行李舱中跑出来的,之前这狗的主人肯定是将它办了托运。
我们起初试图将这块残骸整个拖走,但是这种非人工的沙滩与旅游区不同,由于常年无人踩踏加上海水浪潮的反复冲击,使得这一带的沙子极为稀疏,别说这上千斤的残骸了,就连人踩上去都要时刻提防陷入泥沙的危险。这块残骸深深嵌在沙子里,随时都有被海浪再次冲走的危险。
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开始从这块残骸里往外取行李。
我们身陷不明位置的孤岛,孤立无援,这些行李箱无异于雪中送炭,我们很有可能会从这些行李中找到一些我们急需的物件,比如小刀,比如照明设备,比如食物、衣服,比如容器……因此,除了那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我们所有人都在竭尽全力将行李从那块残骸中抢救出来。就连聂晓晓都来帮忙了,她用她的两只小手帮着我们递一些小件的行李。
好懂事的小姑娘,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恐怕只会扣鼻屎、玩尿泥……
在经过了三十多分钟的“奋力抢救”之后,大部分的行李被我们搬运到了远离海水的安全区,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行李当中竟然碰巧有那对新婚夫妇自己的行李!
我们将这些行李悉数拆开,发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下面我将我们得到的东西大致列举一下:
首先是大量的衣物,这些衣服大部分是夏季穿的短袖和衬衫,想必是那些同我一样去海南旅游的游客所留下的“遗产”。
然后是一些食物饮料,不过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