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们只好照做了,我心说只要不把开山刀给我拿走,那就什么都好说。
很快我们就和这伙人和平分别了,我心说亏老子最初的时候还以为碰到讲道理的人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群人,这下看来广州是没办法待了,我们还得寻找其他的出路。
毕竟一直待在电白县也不是个办法,那里地方太小,食物储备虽然丰厚,但是早晚有吃完的一天。
安明亮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继续往其他省份行进,看看有没有幸存下来的,由正斧组织的民众团体收留我们,第二条就是我们尽快找到一处有水、有地,可以自己种植庄稼,自给自足的地方,然而这样一来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种子,而且貌似也没有人懂得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