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从那位避世老者那里拿到解药后,立刻就回到了皇宫。
“解药找到了,解药找到了!”杜建在门外就激动的大喊道。
“陆离这么快回来了?”皇后听见声音,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连忙跑到门外。
皇后到了门外没有见到陆离,只看到气喘吁吁的杜建:“皇后娘娘,解药找到了,快给黎涵服下吧!”杜建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皇后。
“陆离的,这解药是陆离给你的?”皇后接过那解药瓶子看了看我,疑惑的闻着杜建,似乎是不相信他。
杜建解释道:“陆离还没有回来,这是我从一位奇人老者那里求来的解药,那位前辈说,只要黎涵吃了这药就没事了!”
皇后半信半疑,毕竟这件事事关黎涵的性命,马虎不得:“你确定真的有效?你说的那位老者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这药吃了对黎涵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皇后将解药瓶子又还给了杜建,说道:“还是等陆离从西域带千山雪莲回来吧,这样更保险一点!”
“皇后娘娘,来不及了,黎涵再不服下解药,怕是就撑不住了,陆离去西域这么多天,音信全无,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就算她真的回来了,黎涵这毒怕是也要深入骨髓,大罗金仙也难救了,有解药又能怎样!”陆离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急得对皇后大叫道。
皇后也没有生气,知道杜建是过于关心黎涵,也知道他的心思,而且杜建说的话句句在理,现在黎涵身上的毒一天比一天重,再这么拖下去,怕是真的要撑不住了,但是又怕杜建的解药会有什么问题,皇后就这样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见皇后还在犹豫,杜建记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穿过皇后,跑到黎涵床头,把解药给还在昏迷的黎涵灌了下去。
杜建这这番行为,皇后还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了,那瓶所谓的解药已经被黎涵喝了下去,皇后愤怒的大喊道:“杜建,你好大的胆子,如果黎涵出了什么事,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你!”
杜建对皇后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深情的望着黎涵,此刻她心里只期待黎涵可以清醒过来。
这时,皇后怕黎涵会因为那药再出什么事,连忙把太医喊了过来,替黎涵把脉,而杜建则被士兵押解在一旁。
“黎涵刚才喝了一瓶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怎么样了!”皇后焦急的问着太医。
太医把完脉之后,突然大喜:“恭喜皇后娘娘,公主的毒已经解了,真是上天庇佑啊,天佑公主,天佑我朝啊!”
“真的吗!”皇后立马坐到黎涵的床边,温柔的抚摸着黎涵的脸颊,喜极而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一旁被押解的杜建听到这个消息后,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其实他也对这个所谓的解药抱有一丝怀疑,但是放下的境况也容不得他多想,所以他也在赌。
杜建早就做了决定,如果赌赢了,便是极好的,如若赌输了,他也绝不独活,所幸,他赌赢了。
杜建挣扎着想去看看黎涵,但是被士兵押解着动弹不得,这时皇后挥了挥手,士兵心领神会松开了杜建,杜建解脱后立马跑到黎涵的床前。
皇后对杜建说道:“杜建,这次是本宫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黎涵!”皇后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就在这时,黎涵突然咳嗽了几声,昏迷多日的她,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皇后激动的说道:“黎涵,你可终于赢了,真是吓死本宫了,本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皇后说了半天,发现黎涵一点反应都没有,伸手在黎涵的眼前逛了逛,只见她眨巴着眼睛,眼神呆滞,整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皇后突然觉得不对劲,连忙叫来太医,太医检查后说道:“奇怪了,明明毒已经解了,为和会突然呆滞呢!”,太医也是一头雾水。
黎涵毒解的这个消息,远在西域的陆离并不知道,他此刻还在和拓跋筠聊着关于那个人的事。
“这是我这些年收集的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因为记忆比较模糊,我能找到的也只有这些了,无论是西域还是京城,我也派了不少人前去打听,也是一无所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拓跋筠每次说起记忆中的那个“他”时,眼里总是充满了爱怜和悲痛,在陆离看来,就像是一个待嫁的少女在苦苦等待着那个承诺会娶她过门,却一去不复返的丈夫。
陆离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惊住了,连忙打消了这个想法。
拓跋筠从一堆资料中拿出一个画轴,打开后出现的是一位男子的全身像。
“这是我找西域最好的画师,按照我记忆中的模样,所画的他的一副肖像画!”拓跋筠轻轻的抚摸着画像中的人物,动作轻而温柔,足以看出她对这画极为珍惜,对画中之人也极为珍视。
陆离看着这画,觉得里面的人非常眼熟,虽然脸部很模糊,但是依稀可以看出这位男子长相很秀美,不像是西域之人,看衣着打扮倒像是坦国之人。
陆离想了想,脑海中一点关于此人的印象都没有,便对拓跋筠说道:“放心吧,待我回到京城后,我一定尽全力帮你找到此人,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那筠儿就在此谢过陆公子了!”
拓跋筠和陆离道谢后,陆离便很快就离开了,毕竟他已经在西域耽搁了很长时间,如果再拖下去,黎涵可能就性命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