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道:“哼,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就以为自己能耐了,似乎这天下离了他曹文诏就不行了,前几天,就因为有地方官误伤了他,他居然把状告到了皇上那里,他以为皇上就信他一个人的?
巡抚大人有所不知哪,老夫当年赋闲在洪洞老家时,念及他骁勇,亲去拜访他,哼,他竟避而不见?真是嗑瓜子磕出臭虫来,啥鸟人都有。”
听到这里,曹文诏猛然记起,这御史竟是刘令誉,因这个刘令誉最没立场,曹文诏一向不屑搭理。
因此,曹文诏不由住了步,却听巡抚元默道:“御史大人也不要求全责备,大凡猛将,哪个没有点儿个性?自古就是。”
刘令誉冷笑道:“千万莫信那些文人胡诌,现实当中,有哪个能忍受得了他这样的猛将?就说今天吧,他居然就敢把咱们两个凉在这里一天?去救援友军?他救了吗?哼,他还知不道哪头轻哪头重?”
元默道:“这个曹文诏,确也不像话,不过,御史大人还是小点声,他一会儿该进来了,莫要被他听见了。”
刘令誉道:“巡抚大人不用劝,我就是要让他听见,老夫现在按察河南,看他能把老夫咋样?”
元默陪笑道:“君子不跟牛治气,大人跟这等不识趣的人生啥气,值得吗?”
曹文诏原以为元默能为自己说两句好话,不想他竟如此说,拂袖而去。
这人不意竟会如此,阻拦不及,只得进去禀报了,元默只稍呆了呆,即不无嘲弄地道:“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可还得指望着他帮着咱们剿匪呢。”
刘令誉则恨恨道:“剿匪?哼,离了他曹屠夫咱还吃带毛猪了?就把胡凤仪的死定在他的头上,看他还怎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