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的第九团,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训练的时候,曹操的偏头痛又开始了。
曹操府上,众将汇聚一堂。
“青州黄巾军余党日益嚣张,周边豪强蠢蠢欲动,你们倒是给我拿出个可行的主意啊。”曹操说道。
“主公,我觉得,我们应该趁青州匪乱的时机,主动出击,剿灭了那些余党,将青州也搞到手里。”夏侯渊建议。
“大哥,万万不可,青州黄巾军近五十万兵力,我们才十几万,而且,欲去青州,还得跨越整个兖州,到时,要是兖州刺史刁难我们,只怕是有去无回啊。”曹仁建议先在陈留和东郡两地扎稳跟脚。
“主公,一向都是你拿主意,我们只管冲杀,今日如何让我等出主意了?”
“老子要是头不痛,还用得着你们?”
曹操看着在场的曹仁、夏侯渊、李典等人,顿时头更痛了,靠你们这些个粗人,能相出什么法子?
估计我曹孟德下辈子才能见识到你们的良策了,唉,那个张广,不是说荀彧很快就会主动来投我的吗?人呢?
“骗子,都是他酿的骗子。”
“主公,府外有自称荀彧的人求见,说是从冀州来的。”有兵士入府禀报。
“荀彧?你确定他自称荀彧?”
“没错,就是荀彧!”
“哈哈,荀彧,你终究还是来了,快,出府相迎,哈哈,我再也不用天天对着这些傻大个头痛了!”
曹操头也不痛了,一路跑着出了府,曹仁等人在后头跟着,听曹操说自己是傻大个,倒也不生气。
“哈哈,文若啊,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可是等了你快半年了,快,吾之张良,随我入府。”
“来人,好酒好菜伺候!”
“主公,青州黄巾军余党作乱,可有想法?”酒席上,荀彧主动提出了青州匪乱的事情。
“哎呀,刚刚我们还在这里商量这个事情呢,可是刚好我头痛病犯了,并没有拿出什么好的主意,荀彧啊,你可有好办法?”
“嗯,如今青州的黄巾军余党,有很大一部分是东郡跑过去的,他们之所以从东郡跑去青州,当然是主公的功劳,所以……”
“所以,荀彧的意思,我曹孟德,不需要做什么,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打我即可?”
荀彧一言,本就善于攻取之道的曹操,马上就明白了,顿时大乐,狂饮不止。
“主公,如今青州黄巾军余党势大,必定会往周边发展,又因为去年主公对东郡黄巾军的打击,他们必定会将主公当成目标。”
“而要前来攻打主公,他们必定先取兖州,兖州刺史刘岱,并无军事才能,部下更无大将,必定抵不住黄巾军的西进。”
“而北方的袁绍、东边的袁术,还有公孙瓒等人,如今正在相互厮杀,谁都没有空来管青州的事情。”
“刘岱唯一可以求援的,就是主公,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嘿嘿,好一句坐收渔翁之利,荀彧,以后,你便是我的别部司马,来,喝酒,今日痛快,大伙尽管喝!”
荀彧一进陈留城,甘宁的侦探排,便将消息报到了张广这里,张广一个人来到了面馆,静静的等着小满。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已有几分醉意的小满,一身的酒气,来到了张广的算命面馆。
“小满,是不是荀彧来了陈留城?曹操给了你很多的奖赏啊?喝成这样?”
“张广兄弟啊,你可正是神人啊,没错,荀彧今日便到了我主公府上,主公特意令我来感谢张广兄弟,剩下的一年粮饷,明日便送到。”
“倒是有心了,我那几百个小兵,若是再无粮草,就得散了,回去之后,代我好好感谢曹操。”
张广知道,若是荀彧再迟来一段时间,曹操送来的可能就不是粮饷,而是兵刃相向了。
“张广兄弟,这次,主公头痛病又犯了,特意写了一个字给我,想让张广兄弟再给算算。”
“给曹操测字,没有问题,但是,这次有点改变,先给赏金,再测字。”
曹操心里顿时不满,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先前确实是因为怀疑张广,没有及时兑现自己的承诺,张广有所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行,还是一年半的粮饷,明日一起送到,届时,我再来找张广兄弟。”
“这次不要粮草,曹操先前欠我的粮草,够我们这点人用一年多了,若是再来一年半的粮草,我就没有地方可堆了,这次,让曹操换算成金吧。”
“成,我回去和主公说说,应该没有问题,一千人一年半的粮饷,给你换算成千金,如何?”
“可以!”
和张广谈好了事情,曹操就要回府,张广递给曹操两个小瓶子,一瓶膏药,一瓶药粉。
“这是什么?”曹操复又坐下。
“这个啊,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治疗头痛的偏方,你拿回去试过之后,再献给曹操,若是能缓解曹操的头痛,那你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张广兄弟,这可是大功一件啊,若是有效,主公肯定会大大有赏,怎么用啊?”
“头痛的时候,这个瓶子里的药膏,涂在太阳穴的位置,平时起床、睡觉前,将这个瓶子里的药粉,融在温水里面饮下。”
曹操回府之后,迫不及待的融了一杯温水,就要喝一杯,想想不对,让下人混在饲料里喂一头羊吃了。
“如何,有什么不对劲没有?”
“没有啊,那羊吃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