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好在身上的内伤居然好了,怎么回事?好像昨天坐在那个男人身上时,感受到一股暖流,是那个人帮助了他吗?
她使劲甩了甩头,不对!那个人,就是个流氓男!她一定要将他狠狠的踩在地上揍!
不知为何,越是不去想,昨晚的画面就硬是挤进脑海来,她想起了堆积如山的尸虫,和那个轻薄了她的神秘的流氓面具男,这柴门不是被撞坏了吗?她抬头看了一眼柴房,一切都恢复如初,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状态,不可能!
昨天晚上的一切明明那么真实,怎么会消失得如此彻底,还有昨天那个面具男,他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世界发生的好多事情,完全不能用现代人的逻辑去思考,处处透着诡异,总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儿的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