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宁薄唇紧抿,“不用看!她又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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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宁在鸿胪寺那边儿为使团赐宴完毕,夜色已浓,这才回到撷芳殿。
他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远远瞧着自己那中所,就一片死气沉沉,便是有灯光,却全然没有人声。
五州都一哆嗦,低声嘀咕,“这是怎么了呀?”
绵宁依旧一言不发,紧抿嘴唇,一路向内。
绵宁直入舒舒房中,吩咐五州驱散无关人等。院内当差的,全都暂时派了别的差事去,谁都不准近前来。
五州知道有事儿,赶紧亲自安排,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门阶月台上,盯着静无一人的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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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绵宁回来,舒舒是慌乱的。
之前二日,她已经想过种种方式,甚至对着镜子演习过该用何样的神情来面对阿哥爷。
可是当阿哥爷已经进了门儿,来到了眼前,她反倒有些拿不起个儿了。
她想泫然落泪,可是扁了扁嘴,竟没能哭出来——不是没有眼泪,而是,不知怎地偏不敢在阿哥爷面前这么个哭法儿。
终究那晚的事,唯有她自己和阿哥爷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