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都市现代>这个宫廷是我的>751、多好的试探
下旨替解释。”

在绵宁面前一向并不大肯多话的绵偲,今儿却说了这么些,倒叫绵宁倏然抬眸,深深看了绵偲两眼去。

绵偲也有些尴尬,摊摊手道,“……我好歹也是打小儿就过继给十二叔的,好歹十二叔也是皇玛法嫡子,便是当年健在的时候儿不好封,那死后这些年了,慢慢儿的追封个王爵也是应当的吧?便连十七叔都是郡王了,可是十二叔那边儿却再无动静了。”

绵偲的处境“委屈”,这自是所有绵字辈阿哥们都心知肚明的。绵偲今儿拿出这理由来,便也叫人明白他是心下着急了。人一着急就容易生怨,便不管当年多少情分,都可能被现实中的怨气给冲散了去。

绵宁这才默默又垂下眼帘来,“九哥还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不必过虑。”

绵宁在一众绵字辈阿哥跟前没露出什么来,可是待得散学回家,这心中终究还是压了一团火去。

他竭力克制着心绪,朝廿廿宫里走,去给廿廿请安。只是不巧,廿廿这会子并不在宫中。

他退出来,正犹豫着是继续在宫门外等候,还是暂且先回去,迎面正好儿遇见一个老太监。

那老太监便远远地紧奔了几步,上前来给绵宁请安。绵宁定睛一看,原来是鄂罗哩。

因这鄂罗哩是老太监了,又是皇上跟前的奏事太监,如今专担着在皇上和皇后中间儿传话的差事,故此就连绵宁这样的皇子,也总得敬重他三分去。

绵宁便点头,算作是回礼,“老谙达你身子骨儿也安。这么急,却又是做什么去?如今汗阿玛并不在京中,老谙达断不至于还有要紧的差事了不是?”

鄂罗哩便笑mī_mī道,“这会子皇上主子虽说不在京中,然则皇上从热河传回京来的旨意,但凡有要皇后主子知晓的,又或者是皇上单独要带给皇后主子的话儿,也总归还得是老奴来走一趟,才放心不是?”

绵宁便不由得缓缓挑了眉,“……哦?这么说,汗阿玛是又有要紧的话儿,要带给皇后额娘了?”

绵宁说着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那老谙达来的便不巧了,我也是放进内便出来了,皇后额娘此时并不在宫中,老谙达便也要扑个空了。”

鄂罗哩便苦了脸,“哎哟。”

他的身份终究跟人家皇子不一样啊,皇子来请安,若是没遇见皇后主子,那便先退回了也就是了;可是他一个当奴才的,这话儿没能及时带到,这便总有些不安。

绵宁抚了抚袖口,便含笑道,“我自小与皇后额娘便母子情深,我总归是每日早晚都要来给皇后额娘请安的,便是皇后额娘暂且不在宫内,我也要在外头等着,直到等皇后额娘回来。”

“那老谙达若还有旁的差事,分不开身的话,不妨将这事儿先告诉我,等我回头给皇后额娘请安的时候儿,再转奏皇后额娘就是。”

绵宁心下也有数儿,汗阿玛这会子可以叫太监来传的话儿,必定不是什么夫妻之间的隐秘的话儿,不然汗阿玛就亲笔写家信了,不会这般走“明路”。

至于能这么交给太监来转达的,便多数是有关家里的事儿。比如说儿孙了,家祭了,或者是内务府的事务之类的。他身为皇子,要求给汗阿玛带这么样的话,也并无不妥。

鄂罗哩这便笑了,朝绵宁又深施一礼,“既如此的话,那老奴便谢过二阿哥了。”

绵宁淡淡点头,“老谙达请说吧。”

鄂罗哩便站直了,尽可量地学着皇上庄重的口吻道,“……老三的意思颇为中肯,朕也觉可用。这回,他可算帮了他十七叔一个大忙了。”

不过这一两句话的事儿,果然只是说孩子的事儿,却叫绵宁站在原地,倏然地眯紧了眼去。

从小就爱玩儿爱闹的绵恺,一向说的话、办的事也都存三分笑谑去,再者毕竟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故此便是书面的请安折子等,汗阿玛也一向并不对绵恺的话太认真了去。

可是,如今在汗阿玛的眼里,绵恺的进言竟然也已经忽然变成了中肯可用的去?

这究竟是,何时变成这样的?

绵宁心下翻腾如沸,可是面上却还是平静的,只管温煦含笑应承鄂罗哩去,“哎哟,我怎么忘了,今儿奕纬身子不得劲儿,家里催着叫我回去呢……”

鄂罗哩自然懂事,赶紧道,“不敢麻烦二阿哥,您既有事儿,那便还是老奴自己等着皇后主子回来,再当面禀告就是。”

绵宁轻轻敲了敲脑壳,“您瞧我这记性,今儿差点误了事儿。不过也多亏遇见了老谙达,说了这几句话,叫我给想起来了……我这便先回去了,老谙达辛苦。”

鄂罗哩跪倒恭送,绵宁便迅即转身,大步流星朝阿哥所去。心下,已然五味杂陈。

原来绵恺是寻了个好机会,趁着十七叔这回的荒唐事儿,竟上折子替十七叔美言……这自然切中了汗阿玛的真实心意去。

倒是八伯父、十一伯父年长若此,却竟然还把错了汗阿玛的脉,反倒叫绵恺在两相对比之下,得了汗阿玛格外的赏识去!

走到空旷无人处,绵宁站定,懊恼地仰天而立。

正巧儿苏楞额进来要求见绵宁,远远地正好遇见,这便急忙一路小跑着上前请安。

绵宁这才收回了头颈,有些疲惫地侧望苏楞额,“……呈给汗阿玛看的,关于万年吉地工程请旨治罪一折,已经拟好了?”

苏楞额赶忙道,“奴才进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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