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欣回忆了一番,“我认识百花殿的殿主,小时候爹爹带我去百花殿游玩了些许日子,那殿主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风度翩翩,文韬武略,我爹爹对他很是欣赏,他给我的印象也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之徒。”
铁洛反驳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不能看外表,要学会揣摩他的内心,你想想他能在你爹爹面前狂傲自大、不分尊卑吗?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恐怕你爹爹当场就得废了他。”
夏苏星并不这么认为,“一个人品行如何,是可以通过对孩子的家教方面体现出来的,你们认为丸欢欢的言行举止如何?”
星欣微微灿笑,“我很喜欢欢欢啊!”
“这就对了,竟然丸欢欢是个好姑娘,那么她父亲的品行又怎差到哪里去呢?”
铁洛暂时同意了夏苏星的观点,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我们要想帮助她们,就必须了解事情的真相,羌音老师理应还在调查这件事情,只不过进展不大而已,我会找时间跟羌音老师交谈,以寻些有用的线索和信息,星欣负责留意欢欢,洛子负责留意小芸,一有情况就及时汇报。”
星欣应了声,道:“是萧爷爷带回的小芸,他应该对清昙殿和百花殿的事情有所了解,可惜他虽是我凌异族的族尊,可一般情况下是见不到他人影的。”
铁洛皱着眉宇,“萧隐天?”
“对啊!可是他习惯逍遥自在,就连我爹和袁梦院长都不知道他的踪迹。”
夏苏星问:“萧隐天和袁梦院长是什么关系?”
他认识萧隐天,那不就是封印焚灵的那个老伯吗?
后来,萧隐天还到白菜村规劝他重回奢星学院,他始终感觉萧隐天对自己很特殊,并不是自己的天赋什么的,更似来自于情感。
星欣也不解,“不知是恋人,还是夫妻?”
铁洛饶有兴致地道:“他们一个终生未娶,一个终生未嫁,两情相悦,相互牵念,这其实也是爱情的一种形式,只是承诺给得太慢,陪伴给得太少,不足以扛起相守一生的负担。”
夏苏星听不太懂,“洛子,人世情怨,还是你在行。”
铁洛挺起胸膛,自满不已,“那当然,芸芸众生的恩怨情仇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任谁也逃不了。”
星欣抡起了拳头,打了他一拳,“可别得意了,天天就知道妖言惑众,胡乱一通,别把苏星给带偏了。”
铁洛不肯善罢甘休,反驳道:“你这个小妖女,懂个屁!天天压着我,若不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勇气可嘉!”星欣捏着拳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铁洛。
铁洛意识到不对劲儿,撒腿就跑开了。
自然,星欣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立马起身追了上去,逮住机会就凝聚几个夙力球扔向他。
铁洛边避边闪,“小妖女,你玩真的啊!”
“废话!本三公主岂是那种玩虚的人?”星欣厉声说道,又是一黄色夙力球扔了去。
夕阳余晖,酒红色的光线投向世间的每一处,朦胧中的云雾让人沉醉,余温还未冷却,飞鸟却已经入了巢中。
苍穹之间,隐约有了点点星光,两只人影在崖上追逐嬉闹,一只人影躺在草坪上欣赏即将入夜的天际,闲适的笑容从脸颊间不经意显现而出。
他享受这样的时光,这样的景色,就像羌音享受独自坐在窗前品茶,不顾寂寞,不论是非,不昏世俗。
光灵、星灵、血祭也纷纷唤了出来,它们此刻不单单只是子夙,也是夙兽,它们贪玩的天性在此处此时无限的放大。
它们的宿主不对它们进行任何的限制,也就意味着它们足够的自由。
三只小子夙关系甚好,无时无刻的追逐打闹,每时每分的相依相靠。
偶尔,它们也会由于一些小争执拳脚相向,不过总的来说,气氛还是较为融洽的。
翌日,是陌散的攻课,他们一大早就在奢星广场的通金石前整整齐齐地排好了队伍。
林小芸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她负责向老师报告班级的出勤情况,“陌散老师,二十一人全部到齐。”
“铁洛也到了?”陌散表情略显惊讶。
铁洛站在人群的中间,他高高举起了双手,还不忘挥了挥,回:“陌散老师,到了,到了。”
“到了就好,今儿,正好能用得上你。”陌散阴沉一笑。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令铁洛一阵寒颤,他似乎感受到了不详的预感正在临近,而且逃脱的可能性不大。
“各位同学,任何的攻击必然离不开一个目标,在战斗中,击败敌人的最基本的要素就是要将攻击点落在敌人的身上,若是连攻击到敌人的身体都做不到,那击败敌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今儿,我不讲究攻击的力度、方位、速度,我只讲究准!”陌散侧身指在后面,道:“看见了铁洛和血祭没有?你们今天必须在不伤及他们性命的情况下,任意选择击中他们头顶的苹果,每人只有三次机会,若一次都未击中者,体罚伺候。”
铁洛提高嗓门,哀求道:“陌散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能公报私仇啊!我的小命只有一条,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此时,铁洛和血祭已经被五花大绑于两只十字架上,十字架一大一小,他们头顶上用夙力稳固的苹果体格忒小。
一个不小心,就是一条性命。
血祭只得自认倒霉,谁叫它成了铁洛这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