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接下来的场面不可控。
夏苏星便道:“星欣,你将晓雪和晓阳带进店铺里面去。”
“嗯嗯。”
星欣应了声,随后牵着祝氏俩姐弟往店铺的里面走去,毕竟等一下可能会见血,小孩儿是不宜看见的。
冯信的手下,一个大胡子脸走向前来。
每走一步,他肚子上的脂肪就大幅度的抖动一次,肥胖的四肢跟树干一般粗壮,跟潘知鹏有着相似的体型。
他鄙视一笑,道:“我们冯爷在云仰国可没吃过亏,看你们是外地人,我们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我们哥几个吃顿大鱼大肉,就可免了你们的罪,如何?”
铁洛本来看上去就很干瘦,他走到大胡子面前,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帮我问问你家冯爷是什么境界,才如此的嚣张跋扈?”
大胡子扯开嗓音道:“云阶二重境,我家冯爷是二十岁的云阶夙师,小子,怕了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冯爷的子夙应该是三品。”铁洛轻蔑一笑,眼眸子深邃。
冯信略显惊讶,“确实不假,老子的子夙是愁鹰,看诸位的气质,应该也是夙师,不过初成夙师一两年,火候还不够吧?”
二十岁的云阶二重境夙师,三品子夙,能在短短的四年时间里提高了一个大阶。
如此的资质在小地方确实可以骄傲一把,可遗憾的是,他们找错了对象。
例如夏苏星,八品子夙,从地阶一重阶到天阶四重境,仅仅用了两年左右的时间。
丸欢欢是星巅组唯一的辅助夙师,六品子夙,也仅仅只用了两三年的时间,修为就从地阶一重境到了天阶八重境,修为直逼血阶。
这才其他人的眼里,是根本不敢想象的。
甚至还会当成笑柄。
夏苏星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洛子,也不知你的火候够不够?”
铁洛并不着急,问向冯信,“你们经常干这些缺德事儿吗?”
冯信很是嚣张,“可不是?老子只要看不惯谁,谁的霉运就到了,在云仰国,老子家族声势显赫,就连那国主紫留儿也奈何不了老子!老子手上沾的血,足够淹死你们了。”
铁洛笑谑一问:“想试试吗?”
“试试什么?”
“你不是说谁也奈何不了你吗?”
“呵!小子,你怕是想死!”
“我的子夙只需要一招,便可以取了你的性命。”
以前血祭嗜血,为了避免其杀害无辜的人,无论铁洛受什么样的委屈,都不愿意唤出血祭,而他宁愿自己默默忍受欺辱。
现在的血祭,嗜血的毛病已经治愈了,他不必再受到任何心理上的束缚。
铁洛轻唤:“血祭!”
血祭一现,冯信一行人就傻眼了。
血祭的形象就是肩披红色长发的女郎儿,双手持着两柄橙色花瓣状的刀刃,个子小巧玲珑,可面容是难得的精致美丽,双眸中散发着阵阵凉意,孤傲的气息由内向外释放。
“这是什么子夙,怎么长得这么另类啊?”大胡子的大脸凑近血祭,仔细观察着。
血祭冷眸一闪,纵身一跃,双腿朝着大胡子的脸用力一蹬,径直将他踢出了十米开外的距离。
待大胡子艰难站立的时候,脸上已然浮肿一片。
他很是愤怒,几百斤重的身躯径直朝血祭扑了过来,口中还大声嚷嚷,“敢踢我的脸,我要把你压成肉泥!”
血祭临危不惧,反而是迎了上去,双刃在手中旋了两圈。
在它就将与大胡子相撞的时候,它腾空而起,同时挥舞着双刃在空中划出了几道橙色的弧线。
它和大胡子彼此擦肩而过,下一刻,大胡子脸上的胡子纷纷掉落,他油腻粗糙的大脸变得白净了许多。
大胡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顿时火冒三丈,抄起手里的斧头就抄血祭一顿猛砍。
血祭不动声色,在斧头临近自己眼前的时候,双刃对其交叉一划,那柄斧子随即断裂成了两半。
“什么!”大胡子格外震惊,身子不自觉得向后退。
“有点意思。”冯信兴致正烈,手指眉心,唤道:“愁鹰。”
愁鹰的个子不大,跟血祭一般大小,毛色是泥巴色杂了点黑。
它之所以叫愁鹰,是因为它的脸相和眼眸就跟猫头鹰一样,显得比较忧愁。
它唯一的攻击武器就是它的鹰爪,锋利如刃的鹰爪呈暗黑色,抓力格外强悍,稍不留神可能就少了一块肉。
“愁鹰,给我往死里弄!”冯信指着血祭,命令道。
随着冯信的一声命令,愁鹰立马仰飞于高空,而后如同坠地流星一般朝血祭俯冲而去,双爪也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血祭的神色中从未显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双手持着橙色花瓣状的刀刃又迎了上去。
不过,血祭可并没有留手,双刃径直从愁鹰的脖子一闪而过。
愁鹰落地之际,就化成了淡淡荧光,重回了冯信的识海之中。
“你们到底是何人?”冯信大惊失色。
潘知鹏翘着二郎腿,“我们是这辈子 你都惹不起的人。”
铁洛放过他们一马,道:“你们走吧,若是再行坏事,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
冯信不敢停留半分,正抱头鼠窜地溜走之际。
夏苏星冷厉道:“站住!”
“洛子,杀了他们。”夏苏星语气平缓地道。
此话一处,直接给冯信吓得跪在了地上,连忙哀求道:“大爷,饶命啊!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