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欣娇嗔道:“爹爹,您真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为何你要偏向一个外人?”
“欣儿这是对理不对人。”
“是吗?”
两父女一边闲聊,一边往学院外走去,冥宁南和随从跟随其后。
见他们离开。
陌散上前一步,不解道:“羌老,真是奇怪,星沐一向最敬重你,这一次怎么兴师问罪起来了?”
羌音不以为然,“换做是你,恐怕现在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
陌散恭维道:“不敢不敢,我现在哪是老师您的对手?”
羌音淡然一笑,调侃道:“你的火爆脾气,还是得改改,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见有人敢来娶你。”
益小达顺着话,道:“羌老,这天下敢娶陌散的人还未曾出生呢!”
陌散咬着牙关,“益小达,看样子是时候给你松层皮了。”
“又动武?大姑娘家家的,也不闲害臊。”
“你 ”
“得了,不跟你逞口舌只能。”
“”
在青树下,夏苏星这才收起了传音螺,自语一声,“原来如此。”
星沐此次前来,是为了给星痕讨一个说法。
可在预选赛上,羌音等诸位老师都在观战,是输是赢,都未掺任何水分,完全是公平公正的原则。
这个时候,星沐带着星欣走到了一个小湖畔。
湖水清澈见底,小鱼儿悠闲地漫游着,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绿盘状的荷叶。
荷叶上的荷花有红有白,蜻蜓停留在花尖上歇息,此外还有白鹤游走在较浅的水处,空中时不时有些不知名的小鸟盘旋。
星沐吩咐他的随从先行离开了,身边也只留下了冥宁南。
他宠溺的望着星欣,道:“欣儿,你难道不觉得你大哥和夏苏星的这场比赛很不可思议吗?”
星欣肯定的点着头,“可事实正是如此!爹爹,你可别小看了苏星,他虽然才地阶一重境,可若是让他与女儿比试一番,女儿未必能赢得了他。”
星沐认为她是在说笑,便道:“欣儿,你还真是胳膊腿往外拐啊!”
星欣噘着嘴,“不是女儿没有信心,夏苏星的光灵也具有血系魔化的能力。”
“那只是羌老的噱头而已,奢星界的子夙具有魔化能力的就只有星灵。”
恍惚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词儿,“光灵?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对了,隐天叔有一个没有夙核载体的子夙就叫光灵,不过那光灵已经没有了夙核载体,就如同人丢了灵魂,毫无价值可言。”
“才不是呢!光灵可是 ”
星欣说到一半的时候,冥宁南突然咳嗽了几声,然后摸了摸喉咙,“嗓子不是很舒服,可是最近有些感冒了。”
星欣意识到不对,立刻捂住了嘴。
星沐看着二人,怀疑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星欣嘻嘻一笑,挽着星沐的手,“看爹爹说的什么话,就算给女儿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情愿的。”
冥宁南道:“实属族长多虑了,多虑了 ”
星沐虽然看着他们有些不对劲,可是最后并未追问下去。
他问向冥宁南,“冥叔,你对星痕出局一事怎么看?”
冥宁南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族长,你应该了解羌音的为人,况且星痕也未喊冤,你只是在唱独角戏罢了。”
星沐还是不敢相信,“冥叔,你难道相信一个一品子夙的地阶一重境夙师能打过七品子夙的云阶二重境夙师?”
冥宁南反问道:“族长,你难道相信袁梦会让一个一品子夙的地阶一重境夙师进入奢星学院?”
“冥叔,你是说夏苏星的修为境界和子夙品阶有假?”
“修为境界倒是不假,只是子夙品阶不是单纯的一品子夙。”
“你又是从何而知?”
“这个是瞎猜的。”
星沐平静着沉思了一会儿,道:“那小子的光灵是什么来头?若是真的具有血系魔化的能力,星痕倒是有输的可能。”
他看着星欣,“欣儿,夏苏星的身份你可知晓?”
星欣回了声,“夏苏星的爹娘不知所踪,从小由他大哥抚养长大,这是欣儿所知道的全部。”
“若是这样,欣儿,你尽力将他拉拢到我凌异族门下,能打败痕儿的,岂是平庸之辈?”
“好的,爹爹。”
星沐所言,正合星欣所意。
“欣儿,平时多吃点,文强那小子的厨艺不赖,我吃了十多年了都未吃腻,到现在还怀念得很。”
“那要不现在去尝尝?”
“那倒不用,方才撒了泼,现在回去岂不让人笑话?”
“也是,也是。”
冥宁南安静地站在一旁,如同一根柱子不闻声色。
他们父女间的闲话也蛮多的,在池塘边上聊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
“好了,爹爹就在这附近都城游走游走,过些天自然会再来的。”
星沐摸着星欣的小脑瓜子,目光甚是温情。
“那好,爹爹再见,还有冥爷爷,再见。”
星欣可亲一笑,挥着手,向二人告别。
她送别了星沐和冥宁南后,就前往了焚光崖。
她也是偶尔在夏苏星和铁洛的闲谈中听说了焚光崖,具体位置也大致了解,只是从未曾上去探一探路。
焚光崖的位置比较隐蔽,除了夏苏星、铁洛及星欣外,其他人很难找到这里。
可能就连羌音、陌散等老师们也还未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