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勒聚力,准备再次挥舞霸虎榔,而这一次的威力明显远远超过了上一次。
夏苏星表面上临危不惧,心里忐忑得很。
他心里默念:“焚灵,这一次我的生死,全都由你的龙魂息来决定吧 ”
正当马致勒出手前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位女子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马致勒,你这个马脸糟老头儿,上一次看在苏星的面子上放了你,未曾料到你还是执迷不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一位男子的声音传来,“苏星,你大多不必担忧你的生命安全,我们现在正在赶过来,他若是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抽他的筋,拔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必要他承受的痛苦是你所遭受的痛苦千百倍。”
声音格外耳熟,一男一女,便是在龙冢冰封马致勒的那二位。
马致勒胆怯万分,这二位的话让他提心吊胆,倘若他真的杀了夏苏星,那么他也必然会死,甚至死相还很凄惨。
拿他的命来抵偿夏苏星的命,马致勒心里想必是极不平衡的。
于是乎,他立马就认怂了,“我可还没动手,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我这就离开,如何?”
马致勒一边求情,一边朝夏苏星挤眉弄眼的,意思就是叫夏苏星帮忙求个情。
看着马致勒又哈腰作辑的,夏苏星心也许软了,便求情道:“这次就不先追究他的错了,若是执意要杀了他的话,我可能也挺不到你们赶过来。”
“苏星,竟然你不追究了,那我们追究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女子的声音传送而至,又开口道:“马致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是以后再想刁难苏星,那么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是!是!那我就先行告退。”马致勒扔下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再也寻不到了踪迹。
看见马致勒走后,夏苏星稍微舒缓了口气。
他将龙智骨从芯戒中取出来,舒缓的一笑,“龙智骨,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现在我就是一具死尸了。”
夏苏星心里可清楚得很,方才的声音就是龙智骨模仿的,如果不是它将马致勒吓跑的话,自己的下场恐怕只得死了。
龙智骨俏皮地哼了一声,又模仿马致勒的声音道:“我只是看不惯以大欺小罢了,这是我们龙族天生就存在的正义。”
夏苏星轻声笑了笑,“龙智骨,真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我觉得你应该叫龙愚骨才对,倘若马致勒杀了我,他是打开不了我的芯戒的,你也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了,也不必成为铠衣重熔的材料了。”
龙智骨又以铠鬼的音色道:“你要是今天死了,那我岂不是永生永世都得封在你的芯戒之中了,要是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夏苏星言道:“看样子在你的眼里,生命与自由的选择,你更偏向于自由。”
还未等龙智骨开口回答,夏苏星又将它丢进了芯戒里。
芯戒里隐隐传来龙智骨的埋怨声,“该死!我好歹也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跟那个马致勒的品行也差不到哪里去!”
夏苏星不以为意,“别开口了,啰里啰嗦的。”
龙智骨可不听劝,“哼!你是在你太过分了,芯戒里面这么闷,有本事你进来待一待,我说点话就觉得我啰里啰嗦了,你限制了我的自由,难道你还非得限制我的话语权不成?我可告诉你吧,我的声音是任何东西都封不住的,就算你将我的嘴巴给封住,我也是一样可以说话,这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尊严”
一路上,夏苏星还真想把龙智骨的嘴巴给封起来,可是正如它所说的,它的声音是封不住的,这就好像是上天给它的特权。
因此,他只好选择忍耐,“这家伙比洛子还唠叨,真是一个实打实的话包子。”
到了著阳城的中心地带,夏苏星打算先寻一寻夭夭活的线索。
他并不确定夭夭活是否去了星辰都,只得在著阳城再探寻探寻线索。
竟然马致勒已经放过他了,他在著阳城内也是相对安全的,即便他在大庭广众下宣告他的身份,也理应不会有人再寻他的麻烦。
他在大街上挨个的询问,而后他找到了一个包子铺的老板,问:“大哥,你知道城内的乞丐都去哪儿了吗?”
那老板皱起眉头,低声道:“你疯了啊!现在满城上下都在搜捕乞丐,你想死的话可别连累上我。”
以前,白守曾跟他提起过这位包子铺老板,他以前也是一名乞丐,也受到尺度的控制,后来听闻是被人赎了出来,在附近租了一家包子铺做起了正当生意。
听白守的语气可以明显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若是连他都不知道夭夭活的下落的话,那著阳城内几乎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这包子铺老板并未见过夏苏星,故不知道其身份,心里难免生有忌讳。
夏苏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低声坦言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夭夭活的灵主,我曾听白守谈起你,并且知道你们俩关系非凡,我现在突然跟他们断了联系,现在只得寻求你的帮助。”
这时候,包子铺虽然没有人来光顾,可那老板心里还是十分警惕,他推开夏苏星,“走开!走开!不买就不买,别妨碍我做生意。”
但老板下意识的给他递了眼色,“真真假假难辨,包子里的馅是什么肉,不是你说了算的。”
夏苏星思虑片刻,便叫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