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内不可描述的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两人爱意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要是与寒回家住,多晚慕容栩都会去找她。
因为那个人是与寒,他不再纠结自己会不会误入罗网,爱欲是不是会让他迷失,他完完全全放过了自己,见了面就是热烈的亲吻拥抱,把喜欢的事情做了又做。
与寒也去过慕容栩家一次,也许那个地方不能称之为家,那只是一个占了整整一层楼的空旷公寓。冷灰的色调,极简的布置,清冷又孤寂,很难想象他一个人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住在里面。
海一样的大床,足有她那张小床两个那么大,空得让她害怕。
滚在他的那张大床上,因为有他,年轻的身体一会而就热了起来。把她双手压过头顶,他打开她,迫不及待,想在自己冷冰冰的卧室里,索取一场极致的欢愉。
烟火人间,饮食男女,凭她智商再高强,他能力再出众,陷入热恋,一样失去理智。
天宇集团的企业文化兼具关怀和秩序,高层领导每周会轮流抽出一天,与员工在食堂同桌吃饭。往常,一身社会精英打扮的慕容栩,会在脸上挂上无懈可击的微笑,挑一个人最多的餐桌坐下,和员工一边共进午餐,一边闲话工作,完美地表演着一个总裁的平易近人。
可今天,他不想再装了。大大方方端着餐盘,他快步迈向角落里独自吃饭的与寒。
顶着无数探究的目光,他从容不迫地在她对面放下餐盘,拖出椅子坐下。
看着慕容栩的身影越走越近,与寒心里冒出了无数欢喜的小泡泡,可她不敢动,只能继续埋头吃饭。
“别人都在看你,”与寒压低声音,第一次开始介意别人的目光,“影响不好。”
“管他们做什么。”慕容栩不以为然。
此时的他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一点不像个心有城府,杀伐决断的集团总裁。
身居高位和过于复杂的家庭背景,逼得他早早成熟,养成了多思多虑,不露声色的个性。可他毕竟也只有26岁,又在热恋中,意气用事的少年心性仍是压也压不住。
几天没见了,他一分钟都不想多等。在桌子底下,他伸长了腿,用膝盖碰了碰与寒。
正如他期待的一样,小小的红色云霞在她两颊升起,他心里乐开了花。
他小声告白“你这几天都住学校,我想你了。”
与寒的脸更红了,她羞答答地搅着盘子里的饭,用蚊呐般的声音说“今晚来我家。”
偷偷用身子挡着,男人故意惹火,暖热的大手握住骨感的脚踝,圈着光-裸细嫩的小腿上下抚弄。
与寒一个机灵,又酥又痒,止不住的热意,一阵阵涌上来。
“晚上想怎么做?”幽暗的黑眸紧盯着她,暗哑的声音简直是在催她的命。
与寒又羞又臊,想立即挖个洞,来个遁地逃跑。可眼睛却失了控地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瞟,瞟得想一口咬上去。
一顿饭吃得心慌意乱,食不知味。
整整一下午,他手掌摩挲的触感,诱人堕落的声音,在心里转了又转,赶都赶不走。
要说慕容栩是新手,与寒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偏偏有一次在床上,她被磨得受不了,抖着声音问“你是百人斩吗?”
男人一愣,回过味来,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他低沉沉地笑起来,伸臂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啃咬她的脖子,嘴里喃喃道“百什么人斩,就你一个,我都忙不过来。”
眨眨眼,与寒没听懂,扭头看他。
知道她又犯起了迷糊,他一下一下衔住她的唇。随着这个节奏,他开始了。
贴上她的耳朵,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我全部的时间,都是要拿来对付你的。”
与寒噤了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太会拿捏她了,花样又多。
与寒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咬着她耳垂哄“别停,叫得真好听。”
她怀疑自己越来越放荡,他吊着她,半强迫半诱惑“叫哥哥。”
渐渐地,与寒家的鞋架上多了双男式拖鞋;小卧室的床尾搭着男人讲究的绣花睡衣;衣柜里慕容栩款型不一的衬衫,将与寒不多的正装挤到了一边,;漱洗池台面上,男人的电动剃须刀闪着银光。
祖孙三口生活了数十年的女性之家,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生活气息。
与寒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孤僻不合群,自言自语。她常常我行我素,一旦认定一件事,她会机械式地反反复复去做。
她被每一个老师投诉,说她智力有问题,叫妈妈领她去看医生。检查的报告出了一批又一批,每个结论都不一样。
有的说是多动症,有的说是亚斯伯格,最终她遇到一个耐心细致的好医生,她被确诊为爱因斯坦综合症,是天才儿童。
像她这样的孩子,幼年是需要容的,父亲终究还是厌倦了,他和母亲离了婚。
又因为三棱镜的事,得不到学校的道歉,强硬的母亲给她退了学。就在母女俩焦头烂额,生活陷入绝境之时,外婆心疼女儿和外甥女。她提前退了休,主动加入了母女的生活。
相依为命的祖孙三人,终于让生活走上了正轨。外婆和蔼可亲,妈妈坚强勇敢,她则像开了挂一样,在科学和数学领域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和热情,一路跳级,19岁就开始了她的读博之路。
遇到慕容栩之前,她是象牙塔里孤高的学生;可遇到慕容栩之后,她竟然能够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