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忽然笑语轻扬：“我还以为你会问沈青婉，毕竟你二人这感情也算是让人羡慕。”
“我不是傻子。”
顾昭武看向洛锦凰的眸光充满了不善，原本斯文的面孔闪烁着让人瞠目的疯狂。
“哦！”
洛锦凰的语气很淡，虽然沈青婉极力回避这一问题，可她应该早已经明白这一结局。
当她偷悄悄地将顾家诸多兵力部署送往沈家的时候，她与顾昭武便已经有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沈青婉想着远走高飞，可眼前的人会答应吗？
“怨恨吗？”
“谈不上，父亲应该也明白，谋人者终归要被人所谋。”
顾昭武像是斗败的鸡崽儿，最终灰溜溜地回归自己的原位，说出去的话满耳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