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文并不罢休,坐在凳子上没有动“清鹤兄如今的境遇我早就打探清楚,相府这是已经放弃了你,将你丢在这墓园里自生自灭,怕是,你现在手头拮据,就连日常用度的花销都没有了吧?
假如你如今已经是力不从心,不能参加科考,我还有第二种合作方式。”
他探手入怀,摸出一沓银票,在冷清鹤眼前晃了晃“这是两千两银票,买你一篇文章,如何?”
冷清鹤冷冷地望着他,唇角浮上一抹讥讽“你真是给天下读书人丢脸!带着你的银票,滚!”
严宽文站起身来,冷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还当自己是相府的公子哥呢?假如我说,我今日是势在必得呢?做不成朋友那就是敌人。今日你若是不屑于与我为伍,那么,这件事情这样重大,我是不会留下活口,将来检举我,断我前程的!”
冷清鹤的手缓缓移动,不易觉察地探向自己被褥下面,那里有一把锥子,勉强可以防身“你想杀人灭口?严宽文,你好大的胆子。”
严宽文狞笑“是又如何?你以为自己病成这样,能是我的对手吗?你就说一句,这文章,你写还是不写?”
冷清鹤不假思索“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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