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政治的田老师拿着一本初一的政治书,随着上课的铃声进入了初一(三)班的教室。
哪几个考试没及格的学生一个个都还在站着。
时间过去十几天了,现在的课任老师大多是上课站个十分、八分的,然后让大家坐下。不过,当班主任出现时,大家还得规规矩矩的站起来。
从讲桌上拿起来一张纸,田老师先是看了一会,然后就读了起来“借条,因为自己学习态度不端正、不努力学习致使期中考试不及格。
现在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感到对不起供我上学的父母、对不起为我讲课的老师。
老师我错了,请原谅我。现向老师借分数10分,期末考试时双倍奉还。”
“态度还可以,不过有二个错别字。”
田老师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钢笔,在墨水瓶里沾了一下,然后大笔一挥写下,同意!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那位同学把它贴到墙上,看看期末考试时能不能兑现。”
“我来。”张丽侠因为座位在第一排,抢到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终于知道了,是李天天写的。
下课后,许多的同学都在围观被贴在课程表下的这张纸条,不过却是各有各的想法。
榜样的力量是巨大了,初一(三)班的许多同学都向李天天学习,纷纷写了借条交给了老师。
就这样,董老师的罚站计划完美收官。
做人做事要适可而止,李天天做套把李刚弄到派出所之后就适时的放手了。
他保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每天上学听课、放学收钱,小子过得很得意。
他算了一下,每个煤矿平均每天的纯收入在一万元以上,在1998年很牛的了。
李刚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行,这就看到底要怎么样定性。
这派出所是归局里和镇里双重领导,工业办的马主任还有镇长助理李大学都来过好几次了,别外还有几位有头有脑的、也打好几个电话了。
派出所钱所长的意思是差不多就行,这就是做风问题,也不是什么刑事案件。可是新调来的指导员说什么也不干,大有办成铁案的架势。
李刚同志就住在派出所的一个独立的房间内,吃喝不愁、就是不许出这个房间和打电话。
报案人黄某在做过口供之后就回家了,之后她又来补过几次口供,按派出所的要求保持联系、随叫随到可以。
十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事就这样一天天的拖着。
这一天的上午,马主任同一位副镇长及镇长助里三个人坐车来到了派出所。
钱所长和指导员带着在家的二个干警同志出门迎接,临时工小马忙着烧水沏茶。
分别落座后,副镇长最先说了话“我们这次来不是代表个人,算是一次正式的谈话。”
指导员看了钱所长一眼,发现这老钱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关于李刚的事,近期必须有个明确的说法。”
“ ?”
镇长助理手里拿着笔,不停的地笔记本上记录着,这就有点~
钱所长瞄了指导员一眼,然后问道“镇里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还要我们说多少回!差不多就行了。”
指导员发现这位马主任这次态度比较强硬,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难道他就不怕被李助理写下来?
“举报的黄某一直坚持是我们也不好~ ”
还不等指导员说完,马主任说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可以开车出去找工作单位的人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说的难听点,就是这些个烂事!说出来都丢人。”
“是不是 主要是指是否违背女性意志为标准。”
“谈法律你们是内行,可这社会上的事都是一通百通的。
已己渡人,其实就是这男女关系的事露了,女人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反咬了男人一口 ”
“老马,不要激动,案子还要一点点的查,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钱所,你们的经费现在怎么样?”
副镇长怕把事情说僵了,忙着打圆场。
“刘镇长,经费的事就别提了,吉普车都开不走了,加不起汽油。”
钱所长平时和镇里的这几位很熟,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的,照直崩。
“不怕你们二位笑话,这镇上的经费也紧张。”
马主任也适当的说了几句软话“知道你们难,镇上尽快为你们想想办去想法,该办的案子还是要办的。”
“几位领导,经费的事不急,先想办法弄点汽车来吧,这车轱辘得先转起来。”
“别急,月底前会有一批经费下来,到时优先考虑你们。”
几个人又谈了大约半小时,副镇长带头站起身来,“好了,我们也应该走了,钱所是忙人,耽误钱所的时间。”
“千万别走,怎么得也吃过饭再走。”指导员马上留客。
“可别!最近审计部门查的严,招待费超了是报销不了的,我们还是回食堂去、3元钱搞定。”
“哈哈哈~ ”
钱所长请客没请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边送这几位边说,“过几天去我家里,还有一瓶60度的衡水老白干。”
“好,这酒好,给我们留着。”
马海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想要李刚出来可以,让黄某改口供。”
开什么玩笑,这是说改就改的?不过这事还论不到他做主,直接向老丈人李少仁汇报就行。
“对方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