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胡话是谁教予你的?”花志荣压下满腔怒火,沉着脸问道。
包子头回见花志荣发这么大脾气,不由吓得心肝胆颤,死命地抱住云氏的手臂,摇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回。
云氏见状一阵心疼。连忙和稀泥道:“好了好了,今儿难得过节,荣儿你也别责骂这猴儿了,他也只是嘴里说说,平日里可都很用功在念书的,你可别吓坏了他们。”
花志荣无奈地抚了抚额,“娘,你也别这么一味地纵着五弟,他已经不小了,该管教的时候还是得狠下心来。现如今咱们家里虽然不缺吃的也不愁穿的。咱们也不求他们将来能封官进爵,自然也不强求他们在学业上能有多长进。但我打小教他们的这些可都是做人最浅显的道理,他们要是不放进心里去。他日恐怕会酿成大祸啊!”
云氏一阵犹疑,踟蹰道:“怎么会呢?包子这几个娃虽则平日里有些顽劣,但性子还是不坏的,不至于会生出啥大事儿来吧,荣儿你是不是过于忧虑了?”
一旁一直想插话的花朵朵忙趁机上前帮腔。“娘,二哥说的对,欲立世得先学会做人,咱们必须得把身子站正了影子才不会斜。不管将来包子他们要做侠客也好,做农夫也罢,都得先把他们的根苗子育好了。这样他们将来才不会长坏,才不至于成为欺行霸市的大恶人或者是偷鸡摸狗的臭农夫。这回你就别惯着他们了,由着二哥去管教吧。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几个泼猴们好的。”
说起来花朵朵也不免有些内疚,这些年来她一直忙于拓展酒庄的生意,疲于研究各种洗涤护肤产品,难免疏于对几个泼猴的管教。
她把约束几个娃的重任抛给了燕草,自个儿拍拍手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生意场上的大事儿去了。压根儿不曾想过以燕草的身份立场根本无从管教这几个顽劣的娃。
在教习武艺时,她或许可以做到铁面无私。但一旦下了课堂,她的身份不过是花朵朵的贴身丫鬟,又拿什么立场去约束主人家的小少爷们呢?
加上云氏等人的一味娇纵,这些年来包子们难免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性。要是再不严以管教,恐怕真会变成只会吃喝玩乐,终日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想到这儿,花朵朵又怎能不着急呢?
一直在旁默不吭声的花有福兴许也想到了这点,这会儿他胡子一抖,终于要发话了,“老二老三,你俩平日里是怎么当爹的?这俩娃都快成咱村子里头的小霸王了。以后给老子看管严实点,眼下正是不寻常的时期,可不能让这俩泼猴儿惹出啥子事儿来,别让全村人都看咱们的笑话。”
“是,爹!”花永夏兄弟俩脖子一缩,忙连声应下。
为表决心花永夏更是大手一伸,咻地一下便把自个儿的宝贝儿子提到身边来,举起铁手掌“啪啪啪”的几下就在猴儿屁股上用力地赏了几肉掌,痛得包子呱呱大叫,看得云氏好不心疼。
花有福沉了一下午的老脸这才舒展了一点半点。
他捋了捋胡子转而笑容满脸地看向韦夫子,“子寒啊,年后我想把这俩泼猴送进你家学堂去,劳烦你给从旁看着点,老头子我没读过啥书,那些劳什子的大道理我懂得少,以后可就有劳你代为管教了。”
韦夫子连忙起身行礼,“岳丈大人,您可千万莫要这般说,教书育人本是小婿的职责,谈不上劳烦。再说了,志盛和志杰是小婿的内侄,小婿本就应该为岳丈大人您分忧,您可千万莫要跟小婿客气。”
花有福像锅巴般黑了半天的老脸,这会儿终于因韦夫子这一番好话,像雨过晴天般彻底舒展了开来,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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