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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太妃冷眼看了田倩瑶一眼,“你别觉得委屈,你这点小伎俩连你的对手都没能瞒得过去,你真以为能瞒得了所有人吗?”
“今日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哪个不是人精,凭你这等不入流的手段,难不成还真天真地以为今日之所为能瞒天过海?”田太妃不屑地冷哼了声。
她顿了顿,接着冷嘲道:“你把大家当傻瓜,却不知自己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如今怕是整个平王府都成了长安城的笑柄!”
“你今儿闯下的这个弥天大祸,怕是接下来整个王府都要替你受罪,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田太妃厉声质问道。
田倩瑶哭泣道:“姑母,瑶儿知错了,求姑母恕罪!”
“不,你还没知错!”田太妃摇头道,“你要是真晓得错了,就不会把本宫的话当耳边风。”
田太妃失望地看着田倩瑶,“本宫警告过你们多少遍,让你们暂且别去招惹那永宁郡主。如今她事事顺遂,又深得太皇太后喜爱,正是百般风光的时候,你们却偏要这时候去触她的霉头,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永宁郡主狡诈多端,心思又灵活,她的心眼多得你们拍马都赶不上,连本宫都曾在她手下吃过憋,更何谈你们?”她冷笑了声。
“可你偏要自作聪明!莫非上回云裳阁的事儿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你非要把整个田府和王府都要拖下来给你陪葬才罢手吗?”田太妃疾声斥责道。
田倩瑶伏在地上一阵痛哭。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魏子茜与田倩瑶素来要好,见此不忍地上前求情道:“母妃,瑶姐姐她真的知错了,这事儿如今都结束了不是吗?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田太妃冷笑道:“你们真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轻易落幕了吗?还早着呢!这事儿还远远没完!”
她面色阴沉道:“你们且等着吧,太皇太后下一步就会拿平王府来开刷,她正愁没借口拿你王兄扩建王府的事儿来问罪呢。谁晓得你们这群蠢货竟乖乖地给她送上了这么大的把柄!咱们王府今儿算是因你们几个蠢货栽大跟斗了。”
魏子茜不忿地嘟囔道:“皇祖母为何偏要跟我们平王府过不去啊?皇兄可是皇祖母的亲孙儿,她不喜欢我这个当孙女的便罢了,为何连皇兄也不喜欢?还三番四次地挑咱们扩建王府这事儿的毛病!”
田太妃冷笑道:“帝皇家中哪有什么亲情?她眼里也不过只有她的江山罢了!更何况她的孙儿可不止你皇兄一人!”
魏子茜着急道:“那可怎么办?母妃您赶紧想个办法!”
田太妃沉吟道:“为今之计只得把瑶儿送出去避避风头了。”
“送去哪儿?”姚氏和魏子茜不约而同地问道。
田太妃淡淡道:“长安城西边十里之外有个寒露寺,寺里的女主持是本宫的旧识。暂且送去那儿念念经书吧!”
田倩瑶愕然地抬头看着田太妃,掩不住满脸的震惊。
谁都晓得寒露寺是方圆几百里条件最艰苦的寺庙,庙里香火不旺。主持加上里头吃斋念佛的尼姑也不过才七八个人的光景。
田倩瑶若是去了那等地方,等同于被整个田氏一族抛弃了。时间一久。谁还记得长安城里还有个叫田倩瑶的姑娘啊?如此一来她就再也没有复仇的机会了。
田倩瑶慌张地摇头道:“不要!我不要去!姑母求求您,别送我去寒露寺,在寒露寺我会活不下去的,求求您了姑母!”
田倩瑶爬过去抱着田太妃的小腿,可怜兮兮地求情道。
田太妃怜悯地看着田倩瑶,“你放心。你一定活得下去的,只要你心中存着恨念,你会活得比谁都长久!”
姚氏心疼地跪地求情道:“太妃娘娘。瑶儿她从未离开过家门,何况还是寒露寺这等穷山恶水的地方,不如还是让她在家庙中吃斋念佛吧!”
田太妃摆了摆手,“本宫主意已定,这事儿任谁来说情也没用。不要怪本宫心恨,要怪就怪自己愚蠢吧!”
田倩瑶双手无力地从田太妃的衣摆上滑了下来,绝望地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田太妃叹息道:“你心已乱,再这么下去迟早会疯魔。送你去寒露寺是让你好好思过,认真想想这些日子来你都犯了哪些愚蠢的错误,这些错误以往的瑶儿是绝对不会犯的。”
田太妃说罢狠了狠心,起身往门外走去。
待要跨出门槛之际,她忽然又停了下来,背对着田倩瑶语重心长道: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本宫自会遣人接你回来。寒露寺的主持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希望你跟着她,能好好潜心修炼,若是能修得马师太一般的内敛功夫,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本宫的一番苦心,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说罢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正房。
田倩瑶抱着姚氏的腿痛哭道:“娘,瑶儿不要去寒露寺,瑶儿不要去寒露寺,您再跟姑母求求情吧!求您了娘亲!”
“要不让祖母跟姑母说?”田倩瑶灵机一动,急巴巴地抬眼看着姚氏,“姑母最听祖母的话了,只要祖母开口了,姑母一定会照办的!”
“对对对,咱们赶紧回府向祖母求情吧!”田倩瑶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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