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问题要问我,不要害羞地丢上来吧!
……
微博已答,不过我发现放一张内涵图果然可以引得你们脑洞大开,那图啥意思,我一会儿去揭晓。
18051155789:是不喜欢先扑倒我们青青的,还是我们青青霸气反攻扑倒不喜欢呢?
陌芍:步惜欢什么时候攻略蛋清?
前天收到两个无节操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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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见有不是姑娘问我首订活动是什么,表示入v前一天我会跟大家公布的。
今儿开始,我得存稿,攒21号入v那天的万更稿,所以明天开始,大家可能会发现我更新的时间慢慢提前。
我对一章能写多少内容,严重估计不足,求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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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两名衙役守在门外,一人走了进来。
“传人!”她面向院中,忽喝一声,那声音有些低哑,却气势忽震,传去老远。
暮青没再理他,转过头来。一间屋子,两把椅子,这就是她要的。虽然身后坐着汴州刺史,旁屋坐着大兴帝君,但这案子由她审,便要她说了算!
“……”陈有良一口气没喘上来,面色涨红,眼里隐有怒色。这姑娘……方才他还以为她是个心胸颇宽的,闹了半天,是他错看了?
“闭嘴。”
“哪两字?”
“可以开始了,传人进来吧。但有一句,这案子一旦开审,如何审如何问,我说了算!刺史大人只需记着两个字。”暮青回头,看向陈有良。
陈有良不知她问这些有何用,但也没再问,瞧她不再问了,便进了屋,坐去了她身后。暮青身后放了一张方桌,一把太师椅,陈有良身穿官袍坐在她身后,明显是要瞧她问案。暮青没反对,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夜审刺史府官吏,若无陈有良在场弹压,哪有人会乖乖给她审?
暮青闻言,点了点头,表示明了了。
“此事那晚已查,不需衙役再查一遍,本官没再吩咐,因此此事只有那晚查案的人知道。”
“那凶手杀人离开后,在后窗小径上擦拭血迹以及留下脚印的事,府中人可知?”
陈有良面色有些复杂,但这回没为难她,依实答了,“这两日府中衙差拿着凶器血衣在城中各绸缎庄和打铁铺遍查,此事自然瞒不住府中人。”
见他走到门口,她问:“这件案子刺史大人在府中查了两日,凶手用的凶器,府中人可知道?”
屋子东边一间通屋,隔了帘子,步惜欢和魏卓之去了帘后,暮青静坐在屋中一把椅子里,面向门口。
片刻后,他回来,暮青已在屋中。
陈有良也未曾想暮青会解释,他虽甚不赞同女子问案,但他能穿上这身汴州刺史四品大员的官袍,自不是蠢钝之人,当下复杂地看了暮青一会儿,转身去办事了。
她这般相护的心思,他怎能看不出……
暮青垂眸,遮了眸底神色。步惜欢低头瞧她,眉宇间神色亦被面具遮了去,只余那衣袂夜风里轻动,似某些说不清的震动心绪。
她可以不解释,但她还是解释了,不为陈有良,为步惜欢。为他今早殿中指引解惑,他既诚心待她,她便回以诚心。陈有良虽然为人迂腐不化,但这等迂腐文人有个优点,便是忠君。步惜欢年幼登基,一副昏庸之相面对世人,她相信他有苦衷。看得出来,江南有他诸多心血在,陈有良这汴州刺史有青天之誉,颇得民心和天下学子之心,对步惜欢来说,此人有大助!她不愿因她让他们君臣之间起了嫌隙,毕竟陈有良才是那个常伴君侧辅佐他的人,而她办完这件案子便是要远行的……
暮青的声音自他背后传来,“死者身中三刀,第一刀在腹部,腹部中刀的致死概率比胸部和颈部小得多,可见凶手并非职业杀手。若职业杀手行凶,下手应该干脆利落,不会费三刀。死者是文官,不会武艺,现场有挣扎打斗痕迹,表明凶手可能也不会武艺。刺史府衙的公差,即便不是高手,身手也不会差。所以,别浪费时间,先查文官!”
“臣……遵旨!”陈有良躬身而退,后背竟觉湿冷。
“去办。”只两个字,听不出怒来,他却知道,陛下动了真怒。
陈有良有些陌生地望着步惜欢,陛下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或喜或怒,总一副懒散意态,叫人猜不透圣意,总觉深沉莫测。他随陛下五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直白的目光,森凉,冰冷。
陈有良听闻要先审文官,脸色颇有隐忍,显然内心仍有挣扎,并不情愿让一女子来审朝廷命官。一旁却忽有目光落来!那目光比月色寒霜还凉,望人一眼,便让人觉得心头落了冰,冷得透心。陈有良惊住,见步惜欢正望着他,眸底浸了森凉。
魏卓之眉一挑,这姑娘的嗓子……
进屋前,暮青道:“府中衙役且不审,先传文官来问话。”
步惜欢和暮青到时,屋子已经备好了。
两人在后头磨蹭了这么一阵儿,魏卓之和陈有良已经先到了前头。
她走过之时,月光落在她脸上,清雪般的肌肤已灰暗,背影几分坚毅,落在男子眼里,忽见几分沉,几分痛,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震动。待她走得远了,他才迈步,前行。
“走吧。”她走过他身边,步子没停。
厨房里灯烛暖黄,灶台蒸雾蒙蒙,她瞧不清他的神色,只见他望了她许久,转身走去院中,负手望月,久久未言。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