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若寒相处了一年多,但是实际上我的恋爱经验还是很少。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道路上特别的堵车,现在还不到三点,根本就没有到下班的时间,车就已经堵了很长。
我喃喃的说道:“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堵车?”
孙铁龙说道:“过几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
“五一劳动节啊。不是还有两天吗?”
孙铁龙道:“是啊,法定假日吗?有些可能提早放假呗。。”
“拉到吧。堵车和五一劳动节有毛线关系。”
说着我又翻看那本书看着。
“我不仅要将你送进坟墓,还要唾弃你的遗骨;我不仅要唾弃你的遗骨,还要把唾沫编排成一朵花。接到报案电话后立即出警,此刻时间是凌晨两点四十八分,程翊一边开车一边打着睡眠不足的呵欠。警车开到报案者所说的地点,他看见一辆因为急刹而几乎打横的白色面包车,以及蹲在国道牙子上抱头嚎哭的肇事司机。司机是个一脸未老先衰的中年男人,在哭骂的间隔向程翊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发经过:“我咋知道前面路上躺着个人呢?半夜三更躺在马路中间,她这不故意碰瓷嘛,要不就是个神经病!警察同志,我老冤了我。。”程翊望向面包车,附近路面空无一人。即使周围被夜色笼罩,他也不可能对一具被车撞飞的躯体视而不见。“你撞的人呢?”他问那名仍在哭诉的司机。“不就在那儿嘛。。”司机回头一指,忽然愣住,哭声也停滞了,“人呢?之前我还下车看过,是个年轻女的。。人呢?人呢?”他冲到面包车前方三四米处,绕着一个圈团团转:“就这儿!哎警察同志你过来看,血迹还在地面上呢,可他妈人呢?!”程翊走过去看对方指出的血迹,寥寥数滴,颜色发褐,不像血迹倒像油污,而四周的水泥地面并没有更多痕迹。“如果是被撞者流的血,不会只有这么几滴。”他斜眼看着那名几乎趴到路面上的司机,“喝酒了吧,还是嗑药了?跟我们回去验个尿。”“我没酒驾!没吸毒!”司机扯着嗓子,悲愤交加地叫,“我明明撞到个女的!我还下车摸过她的脉搏,冷得跟冰块一样!吓得我第二下都不敢碰,跑到路边报警,打电话那会儿她明明还躺在路面上。。”与程翊同车过来的另一名年轻交警叫夏一瀚,连拉带拽地把这司机弄到路边,酒精测试仪一伸:“呼气!” 司机还在哇啦哇啦地吵着,程翊皱起眉头:“你刚才说那女的冷得跟冰块一样?你摸她哪儿了?”“我没乱摸,你得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司机条件反射地辩白。程翊无奈地喝道:“闭嘴!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是是。我摸了手腕,就这样。”司机作势用三根指头在程翊手腕上搭了一下,“哎妈呀,跟冰箱里的冻肉似的,吓得我马上缩回来,连有没有脉搏都顾不上看了。你说她不会真被我撞死了吧?”“就算是被撞后当场死亡,短时间内体温还在,如果你没撒谎,只有一个可能。。”“什么可能?”“你撞到的,是个死人。”司机呆若木鸡地张大了嘴。程翊用棉签提取了一点路面上的暗色污迹,回到局里让人拿去化验。第二天结果出来,的确是人血,a型,凝固时间在三到五天,但因血液被冰冻过,这个时间可能并不准确。“真是死人?”程翊喃喃道,“为什么会在马路中间?之后尸体又为什么忽然不见?”“爬起来走掉了呗。”夏一瀚把头凑过来,做出一副生化危机的丧尸脸。程翊呼啦一巴掌扇在他头发上:“扯淡,滚犊子!”夏一瀚笑嘻嘻地躲开:“验过了,那司机没喝酒,也没吸毒,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没有受害者的交通事故?”程翊想了想,回答:“先把那司机放了吧。” ?“说来还真有点邪门,不过这年头莫名其妙的事多了去,我听市局那边的兄弟说,这阵子出了好几起走失案,有老有少的,其中一个最夸张,老大爷和老大妈前后脚过马路,大爷到了路对面,回头一看,大妈不见了。报案时大爷愣说看见大妈被车撞到,然后连人带车一起消失了。邪门吧?“不是有监控录像吗?”“探头坏了,啥都没拍到。你看这凑巧的。不过后来家属出来解释,说大妈早在去年就因为老年痴呆症走丢了,一直没找回来,大爷这是忧思过度,老糊涂了。”程翊抿着嘴角,指尖习惯性地在桌面敲击着,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他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这种直觉全无证据支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停尸房里不仅阴冷,且总萦绕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物质腐烂的自然规律与人力强行挽留的拉锯战在这里无休止地上演。徐影缝合好最后一个显眼的伤口,歪着头打量这具年轻女尸,觉得好似个四分五裂的蜡娃娃,被蜈蚣般的粗线拙劣拼凑在一起。“抱歉,反正你也没感觉。”他咕哝了一声,把*的尸身推进冒着白气的冷柜。摘掉手套后,他仔细洗完手,掸去衣服上看不见的腐气,关灯走出太平间。医院大厅里一阵嘈杂喧哗,徐影从走廊探头看了看,几个人簇拥着一名血淋淋的患者直奔急救室,随同帮忙的还有两名交警,估计又是一起严重的车祸。他漫不经心地别开脸,突然怔了一下,又急转视线去端详其中一名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他瞪圆眼睛盯着对方,鼻翼不自觉地张开,嘴唇翕动,全然是一副震惊失色的神态。忙碌中的男人并未留意角落里一道迫视的目光。程翊隐隐有种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