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穿堂而过,将施勋推倒在地的光屁屁秦始皇恨恨的瞪着施勋,小脸上满是委屈,努力的将自己上身的短襟向下遮掩着。
被河洛的人物介绍狠狠的震了一下,施勋努力的将思绪整理清楚,随后便毫不在意的站起身,轻拍了下身后的尘土。
看来这嬴政小时候也跟一般人一样嘛,也是会被熊孩子欺负的。
看着小孩那带着恨意的眼神,施勋心中略有无奈。话说这裤子又不是他扒的,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瞪他,他可是还好心帮了忙呢!
【若不是你那好心的一砸,他的裤子兴许也不会被扒。】
被河洛说的一噎,施勋心虚的摸了下鼻尖,这准头不好也能不怪他,毕竟他现在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力气不够也是正常。
努力的为自己找了个开脱的理由,施勋淡淡咳了两声,转而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政儿,你怎么跑这来了,师父刚刚还找你来着。”
说着,施勋又左右看了看,从倒在墙边的箩筐里翻了半晌,总算找出了块脏兮兮的破麻布。将那麻布上的灰尘拍了拍,施勋才慢慢向小孩走进,想要将麻布围在小孩身上。
谁知还没走到跟前,便见那小孩抬着脸,露出一副警惕的神色紧盯着自己,似乎那眼中还透着些厌恶?
这下施勋是彻底不明白了,按说这嬴政小时候与姬丹应该关系挺好的呀,更何况按吕不韦说的,两个小孩前几日还拜了他为师,现在应当是师兄弟关系,怎么这会儿看来,嬴政不仅不与姬丹亲近,貌似还对他有些恨意?
虽说对嬴政的态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小孩站在委委屈屈的捂着小鸟站在原地,施勋却也有些不忍,估计是两个小孩发生了矛盾吧,这个年纪的孩子,有矛盾也是正常。
将嬴政的恨意归结为是小孩之间的矛盾,施勋却也没有往深处想去,毕竟在他看来,小孩子之间那有什么仇恨,就连刚刚那堆拔了嬴政裤子的孩童,他也只是归结为了孩子们之间正常的打闹欺负,可这事情,却也并不是如此简单。
按理说,秦国势强,异人在赵国作为质子,那他的长子也必然过的不会太差,可事情却恰恰相反。
众人皆知,赵姬乃是吕不韦献给异人的一个歌妓,而异人既然被送到赵国来做质子,那在本国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去,更何况现在秦国又因为长平之战的原因,和赵国的关系更是紧张不已。
这么看来,异人在赵国本就是处处小心,过得提心吊胆,那嬴政,也自然是被处处欺压,兴许就连姬丹,在施勋穿过来之前,也不见得对嬴政有多好。
可这层关系,施勋又哪能想到,先不说河洛给他的资料只是大致将姬丹的生平与所识之人列举了出来,并不是事无巨细的告诉他,更何况施勋又不是搞历史的,就算是告诉了他,他也弄不明白。
这么一来,施勋对嬴政的恨意倒是不怎么在意,拿着那脏兮兮的麻布将小孩的下身一裹,随后又亲昵的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得是一派慈祥。
“行了,政儿,别再跟师兄闹别扭了,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回别馆去吧,省的师父一会儿又要来寻了。”
说着,施勋便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嬴政的小手,拉着他向着巷口走去。
嬴政自打施勋出现后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警惕的看着施勋的动作,直到施勋拿着一块破布将他裹住,牵起他的手走出小巷,嬴政那带着警惕的眸子,才缓缓出现了一丝迷惑。
死死的盯着那牵着自己的白皙手掌,感受着那透过手掌传来的阵阵温热,嬴政惊疑不定的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却在看见姬丹挂在唇边的温和笑意时不禁一怔。
这人从没这么笑过,每次看见自己,他不是冷着脸,就是对着自己冷嘲热讽,可是今日,他不仅牵着自己的手,还叫自己政儿……这态度,怎是古怪了得?!
身后,收回停留在姬丹脸上的目光,嬴政复又低下头去,小小的脸上,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一路牵着嬴政回到了秦使馆,还未踏进大门,便远远的见一美妇匆匆赶来,待到两人面前才急忙停下了脚步,露出一丝笑意。
“这两个小子,可总算是回来了,政儿,你今日都跑哪里去了,还要劳烦师兄去寻你。”
美,美女啊~
双眼泛光的看着美妇,施勋的心中无法抑制的冒出了许多粉红小泡泡,打从看清这人的脸后,施勋脑中便自动跳出来了此人的资料,这美妇,便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嬴政的生母,赵姬。
虽说施勋也知道这能被异人和吕不韦同时看上的女人相貌想必也差不到哪去,可没想到的是这赵姬居然会如此美丽。
丹凤眼,樱桃口,眼角一颗泪痣伴着那微挽的笑靥,端的是妩媚无比,这明明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容貌却还丝毫不减。
【再美也跟你没关系,就你现今这小身板,能消受的起么。】
一个闷棍打了下来,施勋撇了撇嘴,总算是收起了心中那点小小的狭念,反手将身后的嬴政拉了出来。
“方才见他在巷里…”
“娘,姬丹他刚刚在巷子里看见别人戏耍孩儿,他竟是袖手旁观,不帮孩儿!”
“轰”的一个闷雷砸在耳边,把施勋震的是头晕眼花,他本来是想告诉赵姬嬴政被人扒了裤子,是他挺身而出,挽救了嬴政溜小鸟的困境,可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先被这熊孩子呛了一声,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