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盅因为骆芬不想见到柳秋而托她去送的汤,谁会想到里面有毒药?同样的毒药还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了,又有她的丫鬟指证她……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这……”骆成震惊地看着骆寻瑶,随即想到了骆芬上次过来的时候说那对母女都是狐狸精的事情。
“大伯,这还是姑姑跟我说的,她想让我回去帮她。她怕姑父会想娶那个命不久矣的女人……她要是真的为我好,何必再把我拖下水?别的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我无意中瞧见大伯你们送来的东西,恐怕还会觉得大伯你们早就忘了我了。”
骆成和徐秀珠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情,脸色变了又变,骆寻瑾更是忍不住开口:“都是亲戚,她怎么能这样?”
“寻瑶,你在威远侯府的日子……”徐秀珠问道。
“在侯府,我就是个吃白饭还想赖上他们的小侯爷的野丫头,在吴子文眼里估计也一样。”骆寻瑶说的话,七分真三分假,说她是吃白食的的人,也确实是有的。
“怎么只打断了他一条胳膊?”骆成揉了揉眉头。
“大伯,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做。”骆寻瑶开口。
“我明天就将哈格等人安排到外面的庄子上去。”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的确需要尽快解决。
“大伯,不如就将人送去城西的庄子上吧,我明天一早就过去住两天,”骆寻瑶笑了笑,“吴子文受伤,估摸着明天他们就要来接人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城西会在两个月后发生一件大事……而且,那个后来她离开威远侯府以后住过的庄子,实在是个清静的地方,也能动点小动作。
至少,她就该早点把艳姐从那烟花之地救出来才行。
“好!”骆成点头同意了,等骆寻瑾和骆寻瑶离开以后,他才一脸感慨地看向了徐秀珠:“寻瑶,不愧是国公爷的孙女儿。”
“她胆子还真大,就不怕被人知道?”
“你放心吧,现在京城乱着呢,吴家又是已经站了阵营的,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虽然这么安慰人,不过骆成自己心里都没底。
骆成心里没底,其实还是不知道骆寻瑶这次出手的时机有多么巧合。
吴子文被打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巡街的捕快,那时候打人的人早就跑了,他们就将吴子文抬回了威远侯府,又找来了大夫。
吴洪山和骆芬就吴子文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打个喷嚏都有无数人关注着,更别说现在受了伤了,瞧见吴子文狼狈的模样,骆芬马上就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就连吴洪山也急了,连忙问起了吴子文身边的小厮。
那小厮也挨了几下,虽不严重也痛得很,却根本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恭恭敬敬地将遇到的事情说了。
“打人的人你们都没看清?就知道皮肤黝黑?”骆芬看向了儿子:“黑不溜秋的,会不会是那个骆寻瑾?”
吴子文却反对了:“娘,不是他,那些人功夫很好,真要是骆寻瑾,我不信他能得手。”
“就是,你乱说什么,骆家的人,哪能在京城这么放肆?”吴洪山瞪了一眼骆芬,又看向了吴子文:“子文,三皇子给你谋的差事定下了?”
“差不多已经定下了……”可是还没有正式任命。
“这倒是像那位会做的事情。”吴洪山开口,今上子嗣并不算多,如今最出风头的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而这两位皇子,也已经斗起来了。
他们威远侯府一直站在吴妃所出的三皇子这边,那么会给他们使绊子的,就是大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