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东不向这娘俩坦白自己的身份是难以安抚她们那对现实绝望的心的,只能让她们再熬过一段艰难的时间了。

从韩家出来,看到那些霸道串门扰民的衙役老三气得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个个拧断那些王八蛋的脖子,“这些横行霸道欺凌百姓的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耳濡目染,老三从那个翻墙爬梁的小偷变成了一个一身正气的良民了。钱小东这个人生的导师功不可没。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对老三的抱怨钱小东给出了这样一个回复。

老三可就不明白了,“欺压老百姓横行抢掠这样的事情是小东哥你想看到的?”

对这个问题钱小东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不乱则不达,不发生这些怎么让何亮露出马脚来,不露出马脚怎么把这些渣滓置之死地,怎么把昆阳县这桩案子快速的查个水落石出还老百姓一个平安而不再受欺压的生活,怎么还被冤枉的韩星杰一个公道。发生这些就是我们上次演戏的结果。”

“虽然这样做会给老百姓带来很多暂时性的麻烦,被搜刮得家中缺粮饿肚子,甚至反抗而受伤,可是不经历这一番他们怎么有将来美好的日子。”

钱小东这么一解释老三似乎懂了,“小东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跟何亮演这场戏就是让想要与你做生意筹备足够的粮食何亮在你面前露出真面目来,这样就可以一刀砸下去置他于死地?”

钱小东一脸欣慰的表情,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虽然你这话有点凶残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孺子可教也。”

老三之前的怒气已湮灭了,反而是得瑟了起来,“那是,也不问问我右老三是谁的兵,不过话说回来,小东哥你这种做法虽然有些狠但是实在是高明了得,我是崇拜得五体投地,这样的法子也只有你这样聪明的脑子才想得出来。”

“那你在这里五体投地一个给我看看,不要花言巧语的拍马屁了,交给你一个任务,跟着那些衙役看看被搜刮的粮食都屯放在哪里。”

“得叻,保证完成任务。”老三一阵风似的扬长而去了。

金阳酒家。

“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们跟他素不相识还请我们来这么好的地方吃饭。”一个乞丐边猛撕鸡块边嘀咕道。

另一个乞丐一碗酒倒进嘴里,回道:“好吃好喝招待我们管他是有病还是啥呢!”

“说的没错,吃好喝好。”

走进金阳酒家跟随钱小东左右的老三指着大堂里边大吃大喝的两个乞丐,道:“你吩咐我的都安排妥当了。”老三对钱小东的这一出百思不得其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请这两个家伙吃饭,他们可是骗吃骗喝的主儿。”

“等下用得着。”今天被邀请到这里来的也不是个善主儿。

“小东哥我就搞不懂你和这疯婆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偏偏要对你折腾不休呢?还有骂你什么下三滥等等?”老三继续追问道,难道就因为我们家小东哥招女人喜欢么!?

“我说你老三有事没事研究这个干啥,人家就是患疯病罢了。”钱小东敷衍道。

老三却纠缠上了,“那她为什么只对你患疯病呢?”

“我长得像一颗治疗疯病的药丸呗。”还不就是一次一不小心偷看到人家洗澡了,被这些人折腾的真是,“我让你查查那些粮食屯在哪里你查到了吗?也不见你向我汇报倒是纠结一些不该你管的事了。”

“查到了,那些被抢夺的粮食全部屯放在离县衙后的那条街的一处空房子里,打听说是县里的粮仓,其实也不是本来的粮仓,是何亮做县长后的临时粮仓。”老三汇报道。

钱小东呸了一声,“什么临时粮仓啊,还不是用来存放黑心粮的。”

“客官您来了。”金阳酒家的老板恭恭敬敬的迎了上来,金阳酒家可是不一般的酒家,放在21世纪相比较就相当于五星级的酒店,这里的老板竟然这么恭敬的接待他钱小东?什么情况啊?这让钱小东本人也是非常的犯迷糊。

老板道:“何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上面有请。”

在接到何玥邀请时钱小东懵了,知情的老三也是不明白,怎么的这疯婆娘约上饭局了,也许是要调和一下之前的不尊冒昧,帮他哥何亮促进关系,或者是好好坐下来算算账讨讨“债”。

跟着老板上楼的老三问钱小东道:“你说这疯婆娘请你来这里吃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向你道歉?不应该啊,她可不是个善茬。要是她等下敢撕巴你小东哥你就躲身后——”

钱小东打断叽里呱啦的老三,“有完没完啊,你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要告诉那姑奶奶我们来过这里,不然我又会被折腾疯的。”

老板打开一间包厢的门,对里屋说道:“小姐,您请的贵客到了。”这老板对里屋的何大小姐的语气和神态都表现得非常的和气。

这老板一连串的表现让钱小东若有所厢,钱小东做好了立马后撤一步的心里准备,怕何泼辣扑上来指鼻子大骂,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玥并没有肢体上的举动,只是一双美丽的眼眸含着十分饱满的怒气死死的盯着钱小东。

“请坐。”站在一旁的秀儿不好气的请道。

钱小东把椅子一拉顺势坐了下来,“怎么?找我来这里不单单是请我吃饭的吧?”

“你当然没有那个命让我本大小姐请你吃饭了。”何玥那张美丽的容颜皱巴出来的凶样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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