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少儿不宜的画面,我们只描述肩部以上的部分。

趴着的女人正用手撑着头,没什么表情的翻着杂志,仿佛她身后气喘如牛的男人和男人正进行的动作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啧,小心一点。”女人吸允着翻页时,在‘不可控制’的震动下被纸张边缘划破的手指,有些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抱,抱歉……我快了……”男人依然在耸动,不时的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胖子不适合‘剧烈’运动。

女人撇了下嘴,继续回到了杂志上《李斯特的一周导购》,还记得这本杂志么~“好贵,这些东西。”女人大概出了身体被不停被推动外,对正在进行的事情没有一点参与感,“特别是‘科齐尔’的东西,我以前都没一点概念,也没有珍惜,真可惜。”

胖男人的表情有点难受,是男人应该都懂的,这种时刻分心是最糟糕的。而分心的理由——“你,你认为我很穷??”

“不。”女人一边翻着书页一边随意的回答,“只是以前,我都是被魔宴提供这些东西,不用自己买而已。”

胖男人的动作加快了一些,被分心逼的,赶快催促身体完事的那种感觉,“你,你想念以前的……哦!我要……”短暂的、大概和欢愉没有一点关系的高峰后,床抖动了两下,胖胖的脸倒在了女人杂志旁边,“你后悔了吗?现在?”

“不。”女人反手扯了条毯子盖上自己,撇了眼身边男人起伏的臃肿身体,也帮他盖上了,“不后悔,那不是生活,那是圈养。”

关键词已经出现了,这两个人,是新婚小半年的传承者夫妇,来自西部詹姆士邻居的琳达,和巴顿本地的南区乡巴佬克里夫。好吧,结婚的时候咱们就预测了这个‘协议婚姻’一定很悲剧,现在看起来,还真的很悲。

克里夫盯着天花板喘息着,想说点什么,但脑子里有点空。

空无所谓,有所谓的的是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这个行为。

琳达感觉到身边的克里夫屏住了呼吸,皱了皱眉,“怎么了?”

“有,有东西在天花板里……”克里夫这么说了,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琳达。是护。

琳达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着压在自己肩上的胖手臂,“汗。”

克里夫脸色有点尴尬,收回了潮湿手,随手抓起了丢在床边的裤子,套上后皱着眉站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他很确认,刚才被壁炉火源照射的影子非正常的扭曲了一下。

琳达在床上趴着的身体开始倾斜,往床上深陷的部分滑过去,直到被制造出这个‘坑’的克里夫的脚拦住,视线沿着这条肥粗的腿往上,被下垂的肚子拦住了。

琳达一皱眉,撇着嘴丢开了杂志,拉着毯子围上身体也在床上站起,看着天花板,“你在看什么。”

“影子。”克里夫指着吊灯在天花板上投射的影子,“你看到了吗?少了一片灯叶。”

琳达抿了抿嘴,看是看向周围,“哪里的窗户开了么。”

现在是白天。别腹诽这两人进行某活动的时间选取,我们应该清楚的,这场协议婚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某活动。这两人可没管什么白天黑夜,关上窗、拉上窗帘就已经是在照顾观众的感官了。

琳达还在找哪里的窗漏光了,身体猛然被提起,有些愣神的贴着克里夫汗津津的肥肉,感受着跳跃和下压。琳达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往床底下塞。

“你干什么!”琳达没忍住,对着克里夫的脸就是记头槌。一脸烦躁的推着床的边缘站起,抓着裹身的毯子没什么善意的看着捂着脸子啊地上蜷缩的胖子,“我说过多少次了,先动嘴,说!然后在动作……”

“呃,那看起来不轻。”第三个人的声音出现了,是不得不从影子走出的布米,“他只是想保护你。”

琳达转身,看着走出来的布米,以及他身周扭曲、拉扯着的影子仿佛被松开似的被从空中弹回墙壁、地面、天花板。

“诺菲勒。”琳达皱起了眉,第一反应是看向周围,室内的光源只有两个,供暖的壁炉和吊灯,这意味这这房间中的面积,影子占据了……大概正在分析自己处境的琳达,突然挑了挑眉,随即一个白眼,对她自己的——没必要分析处境,来者非敌。

琳达蹲下,拍了拍还在地上蜷着的克里夫,“谢谢,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别做了,我不需要保护……”话为说完,是看到了克里夫指尖渗漏出来的鼻血,琳达抿了抿嘴,“对不起,我去拿医药包,你们……”看了眼布米,眼神中的意思是,‘你跑来总该有点事情吧。’转身走了。

等琳达出了房间,布米一脸神奇的蹲在了克里夫面前,边说边动手,“婚姻真不简单。”划破的手腕已经对向了克里夫的嘴,“我挺佩服你的。”

“你看到了多少?!”故意的,克里夫用了全力咬布米的手腕。

“不多,刚好高-潮-。”布米看克里夫的血止住就立马收回了手,丝毫不浪费自己的血量,“倒是你居然这么警觉,我还准备给你们时间喘息,你却一下就发现我了。为什么,你在有这种防偷-窥-的经验么?”

“以前的坏习惯!不关你的事!!你来干什么!如果有人找我,让她直接打电话!不用派人来我家!特别是你这种在暗处的恶心家伙!”

先别管这个‘她’。

“注意你的用词,我可能被冒犯,而我,可没扎克那么好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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