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德瑞克去了墓区给老汉克送午餐后就没有回来。至少扎克没能等到他回来,不准备一直等,对露易丝交代了一下——之后视德瑞克的精神状态问他要不要住来格兰德,或,他现在住的地方需不需要帮忙。离开格兰德,扎克要去个大家想不到地方。还记得曾经南区的孤儿院继承事件么,和那没关系。先别着急,是这样的。扎克不是看了一上午警方的资料么,之前共和的谋杀案发生第一起的时候,詹姆士和韦斯就有因为共和人在这里的社会关系而烦恼的部分——共和人在联邦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人际关系,这让警方调查中的正常的询访受害人周边人事变的没有作用。所以詹姆士直接去找市长安东尼要共和人的档案,想要从共和人在原来国家的社会关系中找到可能被谋杀的线索。结论可以告诉大家,没用。记得那第一起的谋杀吧,那个租了布莱恩房子的共和人脸联邦语都不怎么流畅,在他原先的生活中,根本没什么关于联邦的接触,无比平庸。大家有见过那种在一个城市过无聊了,所以跑到另一个城市生活的人么。这就是一个,他唯一的过人之处是跑的比较远,跑到了联邦来。我没有要说这种人潇洒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是他和曾经生活有关的一切,就如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固化在一份没什么用的档案中,除了落灰,对他现在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倒是印证曾史蒂夫给墨弄合法身份的时候说的,联邦和共和的交流刚开始,混乱,什么人都进的来。所以从共和人曾经的社会属性中找谋杀的共通点没有用,警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关于案件的件开始变的臃***和人在联邦生活的一切,只要警方能发现都被记录、分析。比如,扎克上午看过的资料中,所有人受害人都开一种非处方的胃药。显然,共和人的胃比联邦人高贵一点儿,受不了联邦经常吃生冷的食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警方已经开始走投无路在这种无聊的东西上找线索了。还有更无聊的。比如受害人家里都有一些联邦语翻译教学工具、录影带……包括翻译先生。警方已经走投无路了,与其说他们在调查案件,不如说他们在研究外国人在联邦的日常生态。但是,就是在这琐碎的日常细节中,扎克看到了一点值得注意的地方。最先出现其实是第一次谋杀案件资料中的内容——韦斯和詹姆士第一次去谋杀现场的时候不是有浪费时间走访么,结果获得的结论是那个受害者平时接触最多的是他廉价的幼儿看护工作里,那些只会听他讲故事的幼儿们。先不说第二次谋杀的翻译。后面的几次谋杀中,受害人都有类似的经历。有一个共和人是所谓的游学者,在后湾的社区大学图馆工作,认识他的人都是经常去借的人,偶尔也有人听他讲联邦的和共和的的区别。对,那种国际友人间的良**流,你说一个联邦的典型故事,我说一个综合的典型故事,我们讨论讨论化的异同。有一个共和人是个不大不小的商人,在奥吉尔街有租一间小门面卖些工艺品。和他相熟的是长期在奥吉尔街上乱晃、没事可做只能到处涂鸦的街头青年。而且他们通常去这家店也不是去买东西的,买不起,他们是去看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然后寻找涂鸦灵感的。恩,大家能猜到走向了,‘嘿,这上面东西,为什么它长这样?’的问题时常发生,于是,老板会解释,‘哦,这个啊,来自我们那边的一个故事……’有一个共和人,只是来玩儿的,在东南部组了一个月的房子,每天干的事情就是在巴顿走街串巷、拍照。他唯一熟识的人就是东南部某个照片冲洗店的老板。因为这家伙大概两天就会废掉一卷胶卷。大家能猜到这进行的方向了。警方自然是问询了那个冲洗店老板的,老板能确切想起的、他和这个共和人的对话就是,“呃,为什么你要拍这种满大街都有的平常玩意儿?”“因为我家那边儿没有啊~”“主啊,那你们有什么?”“我们有……”有一个共和人……我想我要表达的重点已经非常清晰了。看起来只是外来者和本地土著的友好交流,不是么,善意的、温柔的、美好的。这让扎克感兴趣的原因,往遥远的曾经去想——是的,吸血鬼也是外来者不是么,但四个世纪之前的殖民者可没多么善意和温柔。四个世纪前的土著是印安人,扎克这外来者,是侵略者。有了这微妙、也只有这种活的够久、以至于能够亲身经历自己从外来者变成土著的人,才会有的奇特心理。扎克不觉得警方那臃肿的细节资料全然是对共和人在联邦的生态研究。警方漏掉的,只是这点奇妙、难以描述的感觉。我试着描述一下——四个世纪前,谋杀发生在了外来者和土著之间,殖民战争,双方都有无数死亡发生,不需要多说。现在,谋杀也在发生,唯一有些怪异的是,死亡的是温柔的、善意的外来者。不管我有没有表达清楚,现在就放这里了,该解释扎克要去孤儿院的原因了。这个为受害的翻译,大概是这帮受害者共和人中,对语言掌握最好的家伙了。他也是最温柔的那个——他有捐赠自己的藏给教会。呃,我知道,需要绕一下了。大家认为堕天使杰西卡对感兴趣么,不,所以她控制教会转手把这些送给了需要的地方。巴顿可以接收捐赠籍的地方很多,贝奇的图馆(萝拉去过,在赖普特附近),派斯英的青少年活动中心,后湾的社区大学,各个区的中小学校,然后,南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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