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捐出来做活动……”

这样的例子大概还有很多,皮克斯先生不准备说完,“现在,你莫名其妙的打断我家人,我至亲的儿子的葬仪。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一下,这又有什么圆滑的解释。”

扎克微笑的安静了一会儿。

某些情况是可以预料到的——

格兰德已经有名声了,不再是曾经的即使有人找上进行委托,都是以曾经对上一代格兰德的事迹有所记忆。现在,任何找上格兰德的人,都会从格兰德现在的名声去评断格兰德。更不说这里的皮克斯,他是什么都没做,被格兰德找上的。

“布雷克找上格兰德了。”扎克开口了,“这理由还不够么。”

“这算什么理由。”皮克斯拉扯一下有皱褶的黑色大衣,“你和布雷克是朋友么。”顺手摸出了包烟,看了眼扎克,习惯性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但却没有要给扎克一根的意思。

扎克非常不自觉,伸手了,两根手指之间刚好留出了能卡一根烟的宽度,“很难以置信么,我和布雷克·斯通是朋友。”

皮克斯皱着眉,手里的烟插到扎克的指间,点上,再轮到自己,吐出第一口烟雾后才再开口,“的确很难。”接下来的话,将证明皮克斯曾经也是西区人的一员,他对老一代的格兰德,也还有记忆,“我以为格兰德在十几年前转移到南区的时候就退休了。”

这也说明了一些事情,比如皮克斯对现在格兰德和西区人的关系并不了解。

“退休?不,转型了。我们从客户手里接委托。”扎克晃晃手里的烟,“我爱这个牌子的烟。”

知道扎克爱什么牌子的烟么——给五多尔,还要对方找自己五毛的烟。劣质还算不上,就是普通而已。反正我们知道扎克抽烟只是为了用那微小的身体损坏,缓解气候带来的麻痹感。实用为主。倒是这一口满足,势必会开启扎克新一轮的抽烟循环了,今后扎克的随身装备里,除了零食罐要多一包四块五了。

皮克斯可不准备接烟的话题,曾经的西区人,现在抽四块五,没什么值得聊的,所以,“你说委托是什么意思?布雷克委托你做什么了么?”

“他没有。”扎克摇摇头,“我说了布雷克只是朋友。但委托会来的。”那边的装车已经完成,扎克看着皮克斯先生,“就在你儿子的葬礼上,由格兰德举行的葬礼上。”

皮克斯阴沉了一瞬,那是教养没能控制住的厌恶,“我没有委托给你。如果格,你就是罪犯!我不屑于和你这种人有任何交集!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我儿子的葬礼,不会有……”

“由不得你。”扎克还保持了微笑,“事情已经到了格兰德手里,我只是通知你,葬礼的事宜安排是由格兰德负责,我会请西区人到场,他们会给我委托,你准备好就是了……”

不用提前去思考扎克在打什么主意,反正有事情要搞就是了。

“……然后那时候,你会感谢我。”扎克朝皮克斯一点头,“到时候你可以再把圆滑的标签给我。”该告别了,不是么,扎克刚对亲属说出了你对葬礼没有发言权,殡葬之家会全权接管的混账话,现在继续在这里干什么,找打么,“福特把联系方式给我了,我会通知你葬礼的时间。”转身就走。

皮克斯是意欲拦住扎克的,但刚抬步,一个踉跄。

扎克的反应很快,侧身就扶住,看了眼皮克斯烦躁的按住的大腿。

“你应该回到医院。”扎克很中肯的说。

皮克斯身上有伤。大家不会以为昨夜他的儿子被卷入斗殴中死亡,他这个父亲却在一旁旁观吧。

用力推开扎克、但当然无果,皮克斯阴郁的看着扎克,“我要起诉你!”

“不,你不会。”扎克说的无比肯定,“你连杀掉你儿子的人都没有起诉,起诉我?”扎克摇着头,“你想事情安静的过去,那就享受现在的安静,我不是你的敌人。”扶着皮克斯的肩膀,让他好好站起。小犹豫了一下,“你的车呢?我送你去医院。”

皮克斯好像不准备回答,扎克对着格兰德车那边喊了一句,“你们先回格兰德,露易丝开始准备葬礼的安排……”这里有了幼稚,“然后给本杰明寄张支票,多写几个零,然后签名让他自己填。”幼稚结束,看着车顶上飘着的三个,“你家的车?”

托比指了个方向。

扎克可不管皮克斯看不看的懂发生了什么,扶着往哪个方向过去,考虑这家伙大概也不会老实说出自己在哪个医院,“医院。”

露易丝很懂事,不让事实看起来更让人疑惑的迅速翻了福特转交过来的资料,托比的尸体在来到福特之前是在,是在……

露易丝一脸无奈,探出车窗外,“德瑞克的医院。”

扎克以积极的心态接收了这个事实,扶着皮克斯,“正好,我的兄弟在那里工作,我可以顺便去拜访一下。”

皮克斯可没心情搭话,也没工夫,他有意识到扎克的力气,被这个家伙掌握身体,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行动的往车那边前进。一如那随着格兰德的车发动,脱离自己控制的自己儿子的葬礼。

都应该给皮克斯带上安全带了,福特居然跑过来了,“哎,你等下!”他没有完全靠近,在保持一会儿可以安全说话的距离对扎克招手。

扎克多周全的人儿啊,拿走了皮克斯的车钥匙,走向福特,“怎么了?”

福特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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