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鲁特的脸上重新摆上笑脸,“四个世纪前,你还是个婴儿,你不配我称呼你为兄弟。四个世纪的现在,你达到标准了。”
扎克挑着眉继续笑,“哦,所以这才是殖民战争时,你总是被我激怒的原因吗?你嫌我幼齿?”(番外里)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讨厌托瑞多么?”鲁特也是挑着眉的笑,“别忘是我,从帕帕午夜那里买下了托瑞多信使的尸体,保存至今,然后被你抹除。”
话题要开始发散了。
“我以为托瑞多信使的尸体只是你为了制造扎格尔的材料。”扎克笑的更……欢一点儿,“是你对我的痴迷。”
鲁特笑的程度也和扎克一样的,多欢那么一点儿,“是这样没错。但奥兹·科齐尔应该也对你解释了,为什么我要制造另一个你。”
“你想保存当时看起来没有续存可能的托瑞多血统。你想要个可以标上‘托瑞多’标签的收藏品~”再欢儿一点儿~
鲁特紧跟扎克的欢,“我选择了你,做那个能被贴上‘托瑞多’标签,永久收藏的样本~”
都还记得扎格尔的起源么。回顾一下吧——那是在托瑞多在中部在走向灭亡的时候,西部的勒森布拉在无数托瑞多的血中,获取了托瑞多这个氏族,三个世纪在隐秘联盟的所有作为,最后,扎克瑞·托瑞多成为了这些作为的中心。让勒森布拉——鲁特,沉迷。
“有眼光~”好像已经不能更欢儿了,扎克翘起两根大拇哥,“我非常荣幸~”
你们知道么,能够和一个痴迷自己到付出行动的要制造出一个自己的‘变态’,如此欢畅对话的,天下,怕是只有扎克这家伙了。没有扎克的心理素质,别尝试。
鲁特按了按额头,收掉了脸上的笑容,“你倒是提醒我了,扎格尔,被帕帕午夜弄走的扎格尔。呃,这也是个问题……”
罗伊反过来打断鲁特了,“这是你的私人爱好导致的问题!不要拿到会议上讨论,你和扎克可以私下聊!”
鲁特撇了眼罗伊,没反驳,反倒无奈似得点了头,视线回到扎克身上,“我讨厌的是四个世纪前的战争中,托瑞多氏族选择了个婴儿来代表自己,和我们站在一起讨论战争。哪怕你站在那里,都是对其他氏族的代表来说是侮辱。但四个世纪过去后的现在,我能理解当时你父亲做出的决定了,你,很托瑞多。”打量式看了一遍扎克。
扎克摆出了犹豫的表情,“我应该感到紧张吗?毕竟你似乎认为托瑞多是‘分裂’的原罪。”
“是。”鲁特干脆的肯定了,毫不避讳,“但如果要总结托瑞多的所有成就的话,‘分裂’只是一部分,只要看清托瑞多的位置,这分裂,可以控制。”这是威胁。还需要重新描述扎克现在的位置么——地理上,这里是魔宴的地盘;心理上,鲁特刚点出来了,扎克坐在两个大大大哥哥中间,不是么。
但当然,鲁特嘴里的‘托瑞多的位置’,显然是在表达更局势方面的东西。需要的只是扎克一个自觉的接话,他就能非常清晰告诉扎克,为什么现在的魔宴敢说出可以控制托瑞多。
如果扎克自觉的话。不,这表述错了,应该是扎克是这世界上最自觉的人。
“呵呵,我很好控制的~”扎克笑着拍了拍鲁……罗伊的腿,“毕竟你们帮我杀了伊莱这个大麻烦~”为什么要拍罗伊的腿——“我猜那场战斗你一定是主力吧。”战斗氏族,不用解释了吧,“在巴顿,帕帕午夜,还是在我们有个内应亚瑟操控伊莱后裔行动地点的情况下,都花了好些时日,才清空这些在巴顿的毒瘤~我想你们对付伊莱也付出了很多吧~”扎克笑的快抽筋了,就没停过,“我欠你们~我会报答你们的~”
这是个非常非常危险的话题,因为扎克和我们一样清楚,伊莱在共和活的好好的。魔宴在为了稳住扎克而撒谎,而扎克知道魔宴在撒谎。通常,这种虚假的把谎言被摆出来,对双方都没有好处。随便一方懒得演戏了,这谎就会变成灾难。
但扎克却故意在这个时机提了,目的,是承接。控制话题的走向,不是扎克最擅长的东西么。趁着两边的‘哥哥’都在尽力控制面部表情,“对了,提起伊莱,我能问个问题么。”
被扎克拍着大腿的罗伊·茨密希开始有明显的情绪变化……
“问吧。”为了让扎克的注意力从显然会暴露的罗伊身上转移,鲁特还特意大幅度的往前倾了身体,从前座的储物箱中抽出两瓶红酒,呃,红酒,“处-女-,处-男-?”示意扎克选。
有没有看到扎克的影子,在对话刻意加入不相干的动作,以便随时掌控话语间的节奏。
但也就是只是扎克的影子而已。扎克才是大师,“处-男-,有什么区别么?”
鲁特递给扎克一只杯子,“实际上,没有。”两瓶一起倒,“罗伊?”
“我不饿。”罗伊拒绝了。
扎克却兴趣十足的看着被一起倒入自己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哦~我知道了,你们勒森布拉总是对血液十分挑剔,我记得曾经就是你们开启了处-女-血的风潮。父亲好像还说过,你们是只是不想在进食的时候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影响食欲~”
鲁特皱了下眉。
扎克继续了,“你要开启新的处-男-风潮么?”
“没有,只是我有资源,所以分类了一下而已。”
“分类?所以你还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