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侧开头,脸色更加苍白。
“我不管!我要他们血偿!”
“恩,我想,赫尔曼先生有能力让他们坐上死刑架,或许这样更好。不是吗?”扎克不再刺激詹姆士的内心,将听筒收回耳边,淡淡的说。
听筒那边沉默了,只有压抑的呼吸声。片刻后赫尔曼的声音重新出现:“你是对的!我会确认这一点!”稍稍停顿后,“你的支票,我会寄过去。”
“等一会儿,赫尔曼先生。”扎克止住了就要挂断的赫尔曼:“康纳,需要一个得体的葬礼,您说对吗?”
压抑的、带着哽咽的呼吸声的沉默,以中年女人的哭声做背景,让人异常心痛。
“你是对的,我的康纳需要一个得体的葬礼……”
扎克放下电话,重新看向刻意侧开头、不看自己的詹姆士:“在你所做的一切后,养伤的这段时间,至少为康纳准备一场葬礼,你看可以吗?”
詹姆士的下巴在颤动,皱起的眉宇间不知在想什么,点点头。
扎克垂下眼,点头站起,离开办公桌,往侧门走去。
“等一下!”詹姆士侧过身,盯着已经打开侧门、露出等在门外的露易丝的扎克,“谁是真的凶手!康纳的凶手!在缚地灵之前!”
“瑞恩。”扎克转头,平静的看着詹姆士:“他的名字叫瑞恩,你应该称呼他的名字。如果你想知道完整的事情的话,你应该问他。”
橄榄球夹克在詹姆士眼前凝聚,扎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