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发生了什么?”扎克看着凯特,顺着问了。

“哼!又是不知道么!我看你叫‘不知道·格兰德’更合适!”凯特嘲讽的看着扎克,还有些得意,“不过这个可以,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那,告诉我。”扎克不介意凯特铺陈。安静难得。

“福特在医院!”凯特没什么关心的样子,只是嘲讽,对扎克,“昨天半夜因为过劳,昏倒在福特殡葬之家里了,还是被自己员工送到医院去的!”

扎克挑了眉,脸上是良心作证没有任何虚假的惊讶,随即是关心,“他怎么……”

“哼!今天我在格兰德算见识了!一边的同行忙到过劳的昏倒送医院,你们格兰德,哼哼……”无需多言,这点意指的比较很容易对号入座。

“这不公平,今天是礼拜日。”扎克皱了皱眉,这辩解也必要,福特殡葬之家的主人过劳在医院,是新闻,如果这记者要写报道的话,不用想,一定会顺手给格兰德一刀,“传统殡葬业中,今天都会休息。如果你要用工作状态来比较格兰德和福特的话,请去磨坊……”

“但格兰德是巴顿唯一的传统殡葬业……”当然的,凯特会打断,还会点题,“不是么。”火葬殡葬业业主过劳住进医院,传统殡葬业业主在享受假期,加粗再修饰一下,可以当报道标题了。好,非常好。

扎克撇撇嘴,“哪个医院?”这凯特要写就去写吧,扎克懒得管了。

“呵!听起来你好像还真的关心一样!”凯特继续嘲讽着,

“我确实关心。”扎克看着凯特,看着,用他那双浅绿的眼睛,“你知道格兰德在私有化的第一次葬礼,昆因先生的葬礼,墓地上的天使雕像,当时几乎荒废的格兰德没有储备,是福特送的么?”这是办公室里那场排比的重演,强行转换问与被问的角色,“你知道,今天你在格兰德磨蹭打听的房舍施工,是福特建议我为了格兰德未来的发展而新建的么?你知道,最近格兰德开始的,传统仪式、火葬组合,第一次,是福特转交给格兰德的业务么?”

凯特脸上的嘲讽开始褪去,她开始意识到了自己选择了错误比兰德主人,和福特,有私人关系。

“记者小姐。现在我要给你点中肯的建议。”扎克的脸很严肃,“多做点功课,再来真的‘恨我’,现在,你就像随便拿着一堆小事当人生绝对的青少年。”

“挑衅我对你没有任何好……”

“挑衅?”扎克摇摇头,转开视线了,“我都不好意思隐瞒,你还不配。我再问件事情吧,你有去采访过艾伦殡葬之家么?你知道艾伦的主人,对我申请限制令,我不能靠近他100米范围。”扎克的自爆有何意义——

意义就是凯特的眉如发现了宝贝一样高耸起来。

但她也同时得到了扎克的鄙视的摇头,“我就知道,昨天才‘恨上’我,你又能知道些什么呢。”扎克重新看向了凯特,笑着的,“告诉你点事实吧,记者小姐,你不是第一个质疑格兰德人。惊喜?你有同志了,哼哼,别,如果你不是这么着急的来找我,随便在这南区晃一圈,至少考察一下格兰德所处地的环境,就能知道,随便一个南区普通人,都质疑过格兰德,从磨坊出现时就开始。”

凯特的眉开始塌下来,她已经体会到扎克的讽刺了。

“你以为你有多聪明,每个问题都想把格兰德订上与市政府有私下交易的罪名?抱歉,记者小姐,你太急躁了,从简单的开始怎么样,像个普通南区人一样先来质疑南区警局警局好了。对,我就是在反过来给你情报,南区人认为格兰德和警局有关系,所以了艾伦,和南区警局签订了合作协议,才有了磨坊。”

凯特的眼角在抽搐,一方面她想赶快记下这些,一方面,告知他这些的是扎克本人,用嘲讽的语气。

“哦对了,当你终于想到该去采访下格兰德竞争对手,艾伦的时候,别往了问他们市政府对‘殡葬业不公平竞争’审查的进度。”扎克在继续,在凯特脸越发扭曲的同时,“啊,是的,你太晚了,市政府在审查殡葬业,所有你问我的问题,已经被问过了,不是你,是艾伦,艾伦的律师。而且他们做的更好,至少,他们敢去问市政府,你呢?”扎克看了眼车窗外的路边,“这里。”

彻底的安静了一刻。

“我!”凯特抬起了一根手指,用力的在身前点,“要!埋!葬!”是一字一顿,“你!你!!”

扎克重新按上了车钥匙,“期待着,现在,你的座驾来了。”巴士来了,基于这位放出豪言的记者小姐距离车站还有段距离,我们的吸血鬼善良的提醒着,“你应该跑起来。”好人做到底,还指了下方向。

扎克的车开始开动了,无视了车屁股后传来的踢响,继续这被打断的行程。

副驾驶下蜷缩的身体终于得以起来,塞姆歪曲着身体坐着伸展,后面的布米稍微好点,只是把影子放回了该在的位置。

倒是意外的,两人都没有继续争执了。

终究是有人要忍不住开口的,是塞姆,可以理解的,表达过不懂扎克的意图但,只要扎克觉得对就无所谓的布米不会开口,在后面继续用他有些膈应人的欣赏表情看扎克就好。

“为什么要那个记者对格兰德,不,你个人,竖起这么大的敌意?我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扎克看了塞姆一眼,“你不懂?”摇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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