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拿着报纸,似乎在等着她结束,看到她抬起头,随口就说,“忙完了吗?忙完就跟我去吃午饭,孩子们该饿了?”

该死的男人!每次都这样,用孩子的事情来威胁她?可偏偏这招对她是最管用的!

可弦歌就不想如他所愿,淡淡的来了一句,“不用了,我懒得动,已经叫了外卖。”说着,她的视线也淡淡落在他的身上,好像等着看他的反应。

“乖,别跟我置气!”楚南渊一点儿都不闹,似乎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子一般,说了一句,“真不想动,我抱你。”

“楚南渊,我不是木偶!”弦歌不知道怎么说,他觉得这男人的缠劲儿又来了,其实这孩子隐藏在他骨子中的霸道,必须要人按照他的意思做。

听到她的话,楚南渊回了一句,“乖,我今天只有中午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弦歌,只是吃顿饭而已。”

“好,我让人送过来,我们就在这里吃,也就是你想要的外卖。”说完,他已经做了决定。

弦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不晓得是被他的两个小时震了一下,还是别的,也没有跟他争辩。

楚南渊的手下效率很高,片刻,丰盛的午餐就送了过来,弦歌的确是饿了,也不理会他,直接开吃。

楚南渊则是慢条斯理的用着餐,很优雅很有质感,不过大多时候他是照顾着弦歌的,只要弦歌的视线瞟到哪里?他的筷子也会跟着过去,并先一步给她夹好菜。

虽然没有说话,可弦歌这一顿心里都在想着事情,她跟一般人不同,大家都是有事情的时候吃不下去饭,弦歌这次却反而胃口大开,也可能是有身孕的关系,她一有心事儿就拼命往自己肚子里塞东西。

“弦歌,还可以吗?会不会……”这个倒是引起楚南渊的关注,他问了一句,本意当然是怕她撑着。

“怎么?楚总心疼自己的饭钱?”弦歌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你放心,这一顿我跟你aa制。”

这话一出,楚南渊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女人怀孕是不是都会变化,他家弦歌变得可爱极了!

“弦歌,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南渊微微扬了一下唇角,补充了一句。

片刻,弦歌把肚子撑得满满后,用纸巾擦了擦嘴,又一本正经的开口,“楚南渊,我有话跟你说。”

“好。”楚南渊应了声儿,可这个时候他的工作电话响了,他接起,面色变得严肃了一下,就对弦歌说了一句,“有些急事儿,我必须先走,下次说。”

“你……”弦歌张了张嘴,略微有些郁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是想跟他沟通,让他以后不要这样,难道他看出来?故意走?

“扣扣……”有些戏虐的敲门声响起,这才拉回弦歌的思绪,她抬起头看了一下,就看到谢逸歌高蜓的身姿慵懒的站在门口。

“大哥……”弦歌略显尴尬的叫了一声儿,故意避开谢逸歌的目光,说了一句,“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

谢逸歌的笑容有些*,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当然知道姓楚的那家伙来做什么,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弦歌的态度,他的心里一清二楚,这个妹妹对楚南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弦歌,真想斩断一段关系,你这样可不行!”他开了个玩笑,“不如大哥帮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他们都听说过你,也不介意孩子,见见吧?”

弦歌自然听出谢逸歌调侃的意思,哼了哼,反问了一句,“大哥,你先不用操心我,倒是你,我看妈最近又要开始给你张罗了?”

“我也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同学,要不也给妈先看看照片?”弦歌补充。

谢逸歌没说话,就给了她一个“算你狠”的眼神儿,但是片刻他就变得严肃了一些,说了一句,“说真的,你现在到底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等孩子出来再说。”弦歌怔了一下,开口,而后继续道:“也许我可以和孩子生活的很好。”

谢逸歌没说话,他哪里听不出弦歌的语气中还是有不少赌气成分的?

“要不,从明天开始我们猎鹰禁止楚姓人员进入?”谢逸歌离开前,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弦歌气呼呼的吼了吼,“大哥,你有完没完?”

谢逸歌走后,弦歌静静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在有些方面把自己封闭了,她不是不去想,只是她还没有缓过来。

……

弦歌知道白悦苼的消息是在两天后,周末下午,小夏约她和顾棉一起喝茶,顾棉谈起了这件事情。

也许是巧合,顾棉把弦歌让她整理的证据交给警察局,结果顾棉到了地方,听一个认识的朋友说白悦苼的案子已经有人报警,并立案了,可现在的情况却是白悦苼找不到人了,她的父母已经报警了。

弦歌是不再想提起白悦苼这个人,但是她还是问了一句,“现在也没有找到人吗?”

顾棉点了点头,“差不多有一周了吧?那两个绑匪也躲了起来,目前没有一点儿进展?”

小夏到底是年轻,张口就说,“找不到算了,不是什么好鸟?找到了也是个祸害!这下好了,弦歌姐被吊销的执业资格应该很快会取消。”

弦歌没有立刻说话,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纯果汁,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人的贪心是最可怕的!”

“弦歌,我现在在想那份报警的材料是楚总所为吗?”顾棉开口,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些理智。

其实,弦歌刚才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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