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冷哼一声。
“难说!”言轻笑了笑。
云水咬了咬牙,“那就等着它这该死的药味散去,我们到底要看看,她是用什么方法救活的。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言轻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只是直觉,不该如此简单。父皇说过,凡事不要看表象。”
云水皱眉,“你发现了什么?”
“等着药味散去,也许就有别的味道了!”言轻道。
“怎么说?那它是用什么养活的?”云水立即凑近莲花兰,闻了又闻,“没有别的味道啊!只有药味。”
“养花?”言轻摇摇头,“这花可不是用药养的,别被蒙骗了!这明明就是养人的方子。药味不过是掩盖事实罢了。”
云水睁大眼睛,“你疯了?这是养花的方子!”
“这药方是个滋补的方子!甚是奇妙。”言轻道,“我在想,母后这么多年,被心魔折磨得心骨甚是有损,也许可以一试。”
“这药方有什么好处?值得你抄录下来?”云水不满。
言轻摇摇头,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莲花兰,微笑道,“她倒是真有办法救活这株花,莲花兰最是娇贵,可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也不用怕了他!”云水道。
“别忘了这里是南秦京城!”言轻低声提醒他一句。
“就让他们这样走了?”云水不甘心地看着二人离开。
二人都不答话,一起出了小楼。
言轻微笑相送,“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慢走!再会!”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言轻抄写完药方,将元药方还给了秦铮,秦铮随手毁了,对谢芳华道,“我们走!”
秦铮看着言轻的笔迹,眸光深邃。
言轻挑了挑眉,点点头,“好,铮二公子稍等片刻!”话落,他走到桌案前,提笔抄写药方。
“准你抄写下来!”秦铮截住谢芳华的话。
言轻又看了莲花兰片刻,笑着问谢芳华,“这药方子可不可以当做养莲花兰的方法送给我?”
云水一噎。
“你说要活的,可没说怕药味!”谢芳华看向云水,“如今哪怕有药味,但它也是活的。我言而有信了,难道你要言而无信?”
“如何没问题?我们好好的一盆兰花,如今拿回来,一股子药味。熏死了!”云水道。
言轻看了药方片刻,又看向莲花兰,莲花兰一股浓郁的药味,他抿唇不语。
“大病多年,学了些。”谢芳华看着他,“若是两位公子觉得莲花兰没问题,我们就离开了。”
言轻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讶异地问,“芳华小姐懂得医术?”
“一个草药方子!”谢芳华甩手给了言轻。
“敢问芳华小姐,莲花兰娇贵,你是用什么办法给养活的?”言轻看向谢芳华。
“一股药味!”云水嫌恶地道。
言轻咳嗽了一声,“铮二公子怎么能跟我们这等身份卑微之人相比?”话落,他看向莲花兰,转移了话题,“好鲜活!比在我这里养的时候要鲜活许多。”
云水眸光一沉。
“比你们还好卖?”秦铮追问。
“自然是!”云水看着他。
秦铮眸光一扬,轻飘飘地反问,“是吗?”
云水忽然道,“若是铮二公子加入我们兄弟中,轻水楼自然欢迎之至。以铮二公子的品貌和身份,更是有好卖处。”
“你这迎来送往的营生似乎很是得赚!”秦铮指了指莲花兰,“稀世名品的莲花兰都能有,若是这样,人人都卖身青楼了。”
“我兄弟二人虽然出身北齐,但是自幼离乡,落身青楼。做的是迎来送往的营生,不晓得北齐皇室和外面的传言,又有什么稀奇?”言轻笑了笑,“铮二公子对我兄弟二人似乎很是怀疑?”
“不知晓吗?”秦铮弹了弹桌面,“这在天下间都不是秘密,南秦人人皆知,难道在北齐的人不知?”
言轻眯了一下眼睛,“我兄弟二人虽然来自北齐,但是这等皇室之事,哪里知晓?”
秦铮“嗯”了一声,“当年,北齐王请求联姻,本来联姻的人该是我大姑姑,可是我大姑姑不愿意去,忠勇侯府的小姐谢凤代替她去了。听说这些年,她在北齐待得并不好,年纪轻轻,便是病魔缠身?”
言轻“哦?”了一声,看着他,“铮二公子对北齐如此好奇?”
秦铮点头,“我从小就想去北齐看看!”
言轻脚步顿了一下,“铮二公子似乎对北齐很了解?”
秦铮将莲花兰放在了桌案上,扫了一眼四周道,“在北齐似乎才喜欢兽皮为地毡,也喜欢兽角穿风铃。”
这间小楼还如那日谢芳华进来时一般,帷幔轻纱,华丽异常。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画堂。
“自然!你大可以随便检查!”谢芳华回了一句。
云水哼了一声,“可要好好地检查检查,这盆兰花是真活着,没有丝毫作假才算。”
“了却一桩事,不是应该早一些?”谢芳华也抬步走了进去,“免得晚了一时半刻,我得做了这兰花。”
言轻微笑,看向谢芳华,“芳华小姐,你来得比三日的时间早了。”
“爷向来小肚鸡肠,没有大人大量!”秦铮嗤了一声,走了进去。
“三日前他也是心疼莲花兰,多有得罪。铮二公子大人大量!请!”言轻从里面走出来,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