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在那雨水里面,迫不及待地把冯厉行镶入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被填满,她才呜咽般嘶吼,如受伤疼极了的鸟悲鸣,带着全身的伤和屈辱,如妖如魅,软在冯厉行的肩膀上……
所有的欲和孽都渐渐在水里散开,滚烫的水,满天满地的水。
最后一秒,冲刺,冯厉行抱着她剧烈颤抖的身体,终于肯承认,他估计是要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她用这全身是伤的身体与他交融,用最锋利的牙齿咬他致命的喉结,却用最妖媚的姿态把自己交给他,在他最蚀骨销.魂的那一刻哭出声音来,沾着水的舌头贴着他的耳根问。
“冯厉行,我这样,是不是再也洗不干净?”
就这么一个问题,冯厉行觉得自己空荡荡的左胸位置,突然长出一个东西来。
……
最后怎么把她弄干净抱到床上,冯厉行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这小妮子那晚像是着了魔,到了床上也不肯消停,又粘过来…
一次次,反正她想要,冯厉行便顺着给…
最终还是她的体力先透支,休战,终于累得趴在枕头上睡着。
冯厉行为她不着片缕的身子盖好被子,自己爬起来,披了睡衣坐在窗前抽烟,烟雾中连翘的侧脸若影若现,他好像怎么也看不清。
“pey…”
黑暗中响起他的声音,手里手机的屏幕闪闪灭灭。
“帮我查一下那张照片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连翘已经睡得很香,冯厉行躺到她身旁,手臂圈过去,圈住她柔软的腰肢…
她动了动,半梦半醒间翻过身,将侧脸贴在他胸口,在他怀里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冯厉行是被脚步声吵醒的,他睡眠一向浅,稍微一点声音就能把他惊醒。
睁开眼,见连翘正坐在窗台上面,身上穿着他的衬衣,后背靠在窗台一侧的墙上,修长裸直的腿便顶着另一侧墙沿。
旁边一个烟灰缸,手里夹着半截烟。
窗外的月色还很凉,将她整个侧身映出一道迷人的轮廓。
她似乎正在想事情,一手压在小腹上,另一手将烟送到嘴边,吸一口,吐出烟圈,不急不慢…
这是冯厉行见过的抽烟姿态最优雅的女人。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下床走过去。
连翘赶紧将烟在烟缸里掐一下,淡笑着转过身:“不好意思,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我没关系,你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她带着笑,自己先转过身,屁股挪到窗台边缘,双腿垂下来,伸手又将冯厉行拉到自己面前,手臂勾上去,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蹭了蹭。
自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冯厉行觉得连翘变得特别粘人。台有叉才。
“怎么了?”他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她好像呵呵笑了一声,抬起头,双腿又绕到他的腰上,唇便贴了过来……
连翘不知为何特别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心里身体全是空的,所以拼命想要从他身上索取填补和温暖。
他抱着她,他吻她,他要她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心里安稳一点。
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可她却又不肯说出来,只管一味向他索取,像沾着毒汁的罂粟。
可罂粟虽然美丽,却也能让人上瘾。
天亮的时候连翘从床上醒过来。
全身是淤青,也分不清哪些是被那些影迷掐出来的,哪些是被冯厉行夜里吻出来的。
只是后腰的疼痛明显,应该是旧伤加新伤所致。
转身看,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留着一张纸和一把钥匙。
“我上午要去公司处理点事,你留在这尽量别出去,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连翘心里还是有些感动,赤脚下床,打算去厨房找些吃食。
刚走到客厅,门铃却响了。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