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昏头的温建良早就yín_chóng附身,也不管周沉在场,用一只手死死摁住连翘的手臂,另一手便去腿根扯她的丝袜…
“不要!”
这一声“不要”连翘喊得短促慌张。温建良根本听不见,整个人几乎快要压在脸上身上。
“嘶-”地一身,丝袜被扯开一个洞。
“真软真热,果然是个小妖精…”淫浪的笑声,连翘被压得喘不过气,咬牙想推开他。可下一秒。一个高大身影从眼底晃过,直接将趴在连翘胸口的温建良拎起来。
“走!”耳边是冷沉的命令。
连翘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周沉握在掌中,重重一拽,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那样半拖半拉地被周沉拽了出去。
温建良当时都傻眼了,欲热被吓掉一半,就那样歪着身子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连翘被周沉拖出去……
她就那样一身轻浮衣衫,长而白的腿上挂着被温建良撕破的丝袜,像个美却破败不堪小妖精。
周沉就气冲冲拖着这只小妖精一路穿过餐厅的大堂,路过莲花池,路过青灯和古佛。
耳边全是焚音。王菲的《心经》,依依袅袅地唱着那句“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这真tm是个清明肃净的地方,可她却在这样的地方做龌龊的勾当。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连翘甩手想挣开,可前面的男人死死拽紧不松,拉着她闷头往前走。
眼看就要下楼梯,连翘的脚伤还没好。被他这么硬拉着走了一段,扭到的脚踝处又开始锥心疼。
这男人要干什么!
连翘连续挣扎了几次挣脱不了,只能死死揪住他的手,将指甲往他虎口的肉里抠,以为他吃疼会松开,可这男人竟然无动于衷,背影坚定又冷森,像是连翘做了很严重的错事。
就这样一路被他拖着走到楼梯口。
周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翘双手拖住他,站在楼梯最上层的台阶上。
“喂,你放手,放我回去,温建良还在等我!”
这话纯粹是要气死他。
周沉总算回头看了她一眼,可那一眼的目光啊,寒到连翘战战发抖。
她记忆中的周沉可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就算戴着厨师帽让她误以为是厨子的时候也是优雅温莹的,却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寒戾的一面。
结果被周沉这么冷冰冰地刺了一眼,连翘站在台阶上失神片刻,他却又在那片刻间拽住她的手臂往楼下走。
砰砰砰…
她踩着八公分的细跟鞋,包臀窄裙,脚踝还疼得厉害,根本跟不上前面男人的步子,眼看就要被他拽得摔下去,连翘是彻底火了,鞋跟在木质楼梯上一蹬。
“喂!”
冯厉行回头,还是那副寒飕飕的表情。
连翘本想发飙,可一见周沉那道冷光便一下子没胆量了,憋了半天气,气鼓鼓地就冒了一句:“我脚疼。”
周沉一开始没听懂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叉坑节才。
连翘重复:“我脚疼啊,你听不见吗?我说我!脚!疼!”
后面几个字她几乎用吼的,吼得周沉有些心焦起来,松了她的手,走回她下一层台阶上,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一侧脚踝明显肿胀。
“什么时候扭的?”
“昨天!”
“刚才为什么不说?”
“也得你给我机会说啊!”
连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明显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可能是当boss当惯了,言语中那股“唯我独尊”的气势总是摆脱不掉。
可连翘才不吃他这套,她现在要巴结的对象是温建良,她今晚要取悦的对象也是温建良。
“麻烦,你把我拉出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我能回去了吗?温先生应该还在包间等我,我这样半路离场不礼貌,他该生气了!”罗里吧嗦地说了好多,其实她知道自己明显是在掩饰心里的慌张。
周沉听她讲完,眸中那股寒气越积越重。
“你要回去做什么?”
“回去陪他吃饭!”
“那是吃饭吗?他分明是在吃你!”
连翘一瞪,继而笑出来,原谅她这么严肃的时候还会笑场,可她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周大叔还这么幽默。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吃完能得到什么!”
“那你说说,你能得到什么?”
“得到瞑色进入香港市场的机遇和渠道。”
“就为这个?”
“是,就为这个!”连翘语气笃定。
周沉目光中有些许痛心。
“我以为你至少还有一点羞耻心。”
“呵呵……”她也只能笑,“周先生,您这样的人才配谈羞耻心,而我没有资格。你知道思慕当初花了多少钱让了多少点才让温建良成为代理商吗?至少这个数!”
她扬了扬一手指头,笑得更加冷淡。
“当初陆清姿承诺给温建良在每季度的销售中返5个点,就这样的条件才让温建良签约,而我呢?你知道温建良答应我什么条件吗?”
她又竖起三根手指,轻轻笑了一声:“他承诺签约后一年之内在香港开一间瞑色旗舰店,两间二级分店,而且不需要返点。”
如此丰厚的条件,几乎史无前例。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对!”
“那得到这些,你需要付出什么条件?”
他如此聪明,虽不染这些圈内规则,但不代表他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