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身边那个辰宿,一直在爷身边晃来晃去,倒有几分可疑。”青墨道,“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连你都看出来了。”他淡笑,“不过,屋顶上那个才最出其不意。”
青墨颔首,“二爷的贴身侍卫,风烈?!”
“他的功夫,较之你如何?”萧东离问。
青墨想了想,“未交过手,尚不知深浅,最多不相上下。”
上车时,他看了看漫天的银光,“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三爷别想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青墨轻叹一声。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唇角溢开一丝苦笑。知道了,会有怎样的感受?会疼吗?那……还是别疼,怎么舍得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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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一声白鸽振翅声响,上官靖羽愕然抬头,窗口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她想了想,便从袖中取出那枚哑笛吹了一下。
白鸽迅速落在了她的案上,脚踝处,一管小竹棍,显然是飞鸽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