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接近,在西面紧靠着着城池的五六十里处一片高崖出现在山丘中,远远的可望见山道上许多来往的行人,一条宽广的马路载着各色行人直通崖下道院石阶。山崖上的道院更是建的华贵壮阔,一看就是这家大院的长老有几分本事,将道院经营的这般热闹。
“官人原来是要来这‘巫神观’。这里可是汾阳县闻名的地方,听说观主神通广大,与当年的董王爷都有关系,这汾阳县的大小富商可都有求于这位巫神真人。”车夫一副惊讶、恍然大悟的表情回头冲车内喊道。在并州的老百姓民间都称已经篡位死去的董必武是董王爷,可见董必武此老儿生前的权势。
“官人是来找人的?还是捎信的?”车夫又好奇问道。
“赶好马车,到门下自有你的好处。”车内阎都训斥道。他已经在马车中睁眼观察起了远处的道院,这邪巫老鬼果然也是一人才,不然不会当年死后还能成鬼作怪,将其感到这并州刚刚五年,就已经成了这一片事业。不过要想让此寮心甘情愿的为我看家护院,舍了这一片富贵,还需让其受些责难,一个小小的鬼物竟敢用‘巫神’的名号,当真是找死。
‘巫神’是什么,那时前世洪荒世界中巫族中的尊贵称号,就连乾泰也不敢自称‘巫神’,以免接下巨大因果。而这一个经过已经自己收降的老鬼胆敢用此名号,不惩罚其一番怕将来也是一个麻烦。
马车来到门前,道院的门童立刻拦下马车,呵斥道:“汝这马夫好生无礼,难道不知道吾家道院不让车架进入吗?”
“是,是,仙童息怒,我正是要停下,车中还有一客人,所以才往前多走了两步。”车夫在前面道。
道童闻言打量起了马车,看到一个普通的马车,也不相信车中会有什么大贵大富之人,他二人在这门前有钱人见得多了,对于阎都这种坐在车中冲大头的人最是鄙视。
此时,车中阎都仔细打量道院,突然车中金光一闪,阎都就从马车中消失,已经进入了道院深处。
马车中车板上滴溜溜的掉下一块银锭子,空无一人。
外面的马夫、道童一直等着没见人从车后下来,马夫有些急了。冲车中喊道:“官人,地方已经到了,您该下车了。”说着车夫来到后面,一掀开布帘,吓得面色一惊。却见车中空无一人。人呢?马车大叫。再看,车板上有一锭银子在上面放着。
马车车夫左右看看,实在是不知道车里的人怎么就没了,不过好在银子还在。马夫拿起银子,来到前面冲面色铁青认为被骗的两个道童又是一番解释,这才一路奇怪的拉着马车离去。
这‘巫神观’确实建造的十分富贵华丽,红墙高瓦,前后几座大院,每座院中都有一些道士、文人在招待前来道院的香客。正中的大殿中供奉的却是道家老子。
阎都见此,面色冷哼一声,道观‘巫神观’,却供奉‘老子’,当真是不伦不类。这邪巫到了并州,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习俗。
乾泰身形穿梭,好似虚幻。一路飞到了道院的后院客房之外。
“是谁!“房舍中立刻喝起一声苍老声音,房门被一道金色剪光剪开,直接抄阎都下肢。
“哼。“阎都面色一怒,伸出左手手指一点,一道神光直接点在了金光上,剪光好似水波般消散。手掌张开,阎都道:”孽障,还不出来!“
左掌中,一道地狱刑罚之气化作黑气飞入房舍之中,房舍中立刻惨叫声嚎起。“是帝君!”却见一个黑衣道袍的老者狼狈的滚爬出,双手抱头在地上抽出。老者在地上痛苦的求饶道:“帝君饶命,帝君饶命!不知帝君驾临,帝君赎罪啊。“
乾泰这才收起了神通,独留下老者在地上身形涣散,凝实的身体在这一会儿的工夫竟然已疼痛的快要涣散开来,重新化成鬼物原形。
夜色慢慢弥漫。在这院里的房舍中,阎都畔坐在床榻上,邪巫这位鬼物真人已经恢复,却好似奴仆一般站在一边连头都不敢抬起。
“汝这孽障,这些年让你在此接近董必武,汝倒是过得潇洒。“阎都慢慢讥笑道。
“帝君赎罪。小鬼再也不敢了。”闻言鬼物就被吓得瘫软趴在地上叩头道。
阎都道:“吾问你,让你接近董必武,虽然此贼已经死去,如在这并州可还有收获。”此时的阎都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吗,审视着地上的邪巫。
这话说的杀气凛然,让地上的邪巫听得,以己渡人,还以为自己要是说不出什么,帝君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了用出,就会直接杀了自己。
地上的邪巫满头大汗,赶紧尽力思索,该说些什么能让帝君满意。
突然,邪巫身形一震,急忙道:‘有,有,帝君让我接近董必武,可董必武已经死了,可我在那董必武的义子慕容丹此人心中也是深得亲信,慕容丹此人现在也一样很信任我,还有董必武剩下的许多武将、官员,我也多有往来。”
阎都闻言,也咦了一声,这邪巫果然是人才,让他接触董必武,没想到他这五年来倒是连董必武身旁的亲信也都没有放过。特别是现在的这并州之主慕容丹,这倒是一个意外惊喜。说不好,自己还真不能立刻就先让此寮去给自己看龙穴呢。
“那吾问你,最您你有那慕容丹什么消息。”乾泰问道。
“这,吾知道现在慕容丹的夫人有了身孕,快要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