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涿郡郡守施琅,此番见识到了乾泰的大军杀伐,又看到乾泰与袁绍掰手腕,自然在心中更是肯定了乾泰的地位。经历今日一番,施琅是彻底在心中打破了主动前来诚服的一丝侥幸,彻底认清了今后这涿郡还是要以这位皇亲蓟县候为首。
仅剩下几十位骑兵,在十几个大林寺诸僧护在其中,身下又残尸血肉堆积的袁绍,激怒的指着乾泰,喊道:“乾泰小儿,是你。”站在乾泰身前的秦铁树当即表功,怒道:“大胆袁绍,此乃蓟县候大人,皇室宗亲,岂是你可冒犯。”
袁绍闻声一滞,即使是其也心中难忍的恼恨不得不吸气平服了一下,方阴沉的出言才问道:“蓟县候大人,不知此地的幽水宗几位真人而今如何?”
“幽水宗世外之人,前番竟敢占据朝廷县衙,阻吾接管蓟县,几日前,已被本候带人攻破山门,其中乱贼辽西、渔阳两人,已经伏法处死。”乾泰微笑的温润道。
“你~!”
“你什么……。”这时,远处突来传来一阵衣衫飞动声,自北方黑山上远远飞来一老者,反驳又道:“袁绍小儿,听闻你在翼州带着一群秃驴很是猖狂,待来日,吾也去你府上走几遭,如何。”
“大胆……”大林寺诸僧当你被黑山老妖的话激怒,纷纷出言怒喝。
哗啦啦……,可这些人刚刚一动,这周围的包围的大军就一阵兵戈响动,吓得这些人赶紧不敢妄动。
袁绍扬天似是无限悔恨,又看向乾泰,道:“可惜时不待我,今番却是让蓟县候得了先机,大错酿成。”
“哼,辽东郡守,你是酿了大祸,吾倒是问你,没有兵部调令,汝携带幽州骑军,随意出入于翼、幽两地,可是要不服朝廷调令,要私自造反。”
“一派胡言。”袁绍一下就被乾泰气爆了,吼出了声,强自忍耐又平复下来解释道:“吾袁绍带兵,自然有兵部点头。”
“那文书呢,可否拿出一见。”
袁绍不耐道:“哼,忘于营地,来日再送来让侯爷查看。”
看了看四周紧紧包围的大军,袁绍不禁也心中有些犯悸,沉沉的问道:“蓟县候还围着我等,可是要杀袁绍于此地?”此时袁绍眼中紧紧的盯着乾泰,心中却是已经抓紧。由于在翼州其彻底得罪翻了这位蓟县候,其不知乾泰会不会放过他。
乾泰道:“吾乾泰身为皇室宗亲,自然要为尔等做个表率,在朝廷之下,吾乾泰岂会残害朝廷命官。”说完乾泰又故意气上一气这袁绍,道:“嘿嘿嘿……,袁绍小儿,你放心,吾此番放你一次。”
你……,袁绍闻声就是面色一红,却是连夜奔波,而今突然面临打击,又先后被乾泰挑拨了几番,这位世家天骄是一点也咽不下这口怒气。
“我们走,都给吾闪开。”袁绍当即掉马,
双腿奋力夹马,就要朝外冲去。身后的仅存的几十个残兵和大林寺诸僧也挤扛着朝围堵的大军拥去。
大军步步后退,将长枪对着这些人。
乾泰在山坡上一挥手,道:“放开包围。”哗啦啦的,一千人这才打开合围,将袁绍等放出。
山坡上,飞来早已落下的黑山老妖看着袁绍等人的狼狈,眼中泛着绿光,嘿嘿的阴笑不停,不觉心中甚是快意。
而另一个涿郡郡守施琅,却满头冷汗,心虚害怕,却不想这位蓟县候如此武略,就连这幽州府郡的郡守袁绍,也能让其吃亏。
袁绍只是幽州辽东郡府郡的郡守,却非幽州太守,治理整个幽州的权利,这事先帝爷还在世时,朝廷捐官买官时就没有封给袁绍这权利。
可而今新皇登基,虽然之前这些世家协议,京师将封袁绍为幽州治理治下的权利,可是否封为太守,能否封为太守,这还只是谣言之中。再说如青州的曹家也不会愿意看着袁绍在北方做大,所以,袁绍想在幽州做太守,还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最少而今幽州有了蓟县候乾泰,这就需要两人好好的掰一掰手腕,胜为王败为寇。
“驾……”袁绍等人冲出合围,就狼狈的急速驾马朝西远去,再不愿回头。
“原来大名鼎鼎的扬州袁家,竟都是些软脚怕事之辈。”山坡上,黑山老妖的嘲笑声,潇洒肆意的在山坡上响起。
待得远离了这蓟县,大白日,在官道上,袁绍身形一跄踉,伏身趴在了马上,“咳……”的一声,一口鲜血自喷出,赤红的面色,再也难以咽下心中的怨屈。
“大人。”身旁的一些残兵赶紧扶住袁绍。
软弱的座在马上,袁绍悲催的恨声道:“可惜吾等来迟了一步,竟让小儿得机。可恨,可恨,哎!”
袁绍又道:“今后这幽州,怕是再难制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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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让袁绍在蓟县吃了一亏离开后,乾泰等人就再次回到临时的侯府中。战场的打扫自然有人收拾,战后的亡魂也都被黑山老妖收取,以免贻害。
翌日,施琅也向乾泰辞行告辞,在走时并向乾泰保证,待得回到郡城后,就立刻派人将十万响钱送来,赠与蓟县候组建大军之用。乾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