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无需文茹萍多说,甚至无需看到那双泪眼,楚天鸣都能够明白,文茹萍的满腹深情。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楚天鸣说什么都不能无视文茹萍的生死,毕竟,那是他的女人,是他即将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强忍着心中的滔天杀意,楚天鸣便连忙将视线转向戴文君:“死老头,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你现在就放她离开,别说是自废双手,就算是要我砍下自己的脑袋,少爷都会如你所愿。”
“啧……啧……啧……”
听到楚天鸣这么一说,戴文君不免笑得更为得意了:“活到这把年纪,老夫自问也见过不少痴情儿女,可像你们这样能够为对方去死的,还真是他娘的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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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不等楚天鸣的回应,戴文君又连忙将话锋一转:“不过,少扯那些没用的,你若是真想救她,那就赶紧自废双手,否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接过戴文君的话语,始终捏着文茹萍咽喉的‘孤独客’,更是冷冰冰的说道:“小子,我数十下,如果你还是犹犹豫豫,老子就捏碎她的喉咙。”
说完,不等楚天鸣的回应,‘孤独客’便开始了倒计时:“十……”
“九……”
“……”
“七……”
“六……”
“等等……”
当‘孤独客’数到六的时候,楚天鸣连忙挥了挥手:“要我自废双手,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想问一下,如果我自废双手以后,你们仍旧不肯放人,那我又该怎么办?”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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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不远独结学接月战我酷看着这柄黑色的短剑,戴文君的嘴角立即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因为正是这柄黑色的短剑,径直斩断了他的一条左臂。
面对楚天鸣的询问,戴文君只是冷冷一笑,而‘孤独客’则是直接将数字数到了三,意思很明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着文茹萍在他们手上,楚天鸣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在这样的情况下,楚天鸣唯有手腕一翻,那柄黑色的短剑,便立即出现在他的手心之中。
“该死……”
看着这柄黑色的短剑,戴文君的嘴角立即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因为正是这柄黑色的短剑,径直斩断了他的一条左臂。
相比之下,看到楚天鸣突然亮出武器,‘孤独客’则是立即眯起了双眼,隔着数十米的距离,他貌似都感觉到了剑锋上的寒意。
当然,‘孤独客’虽然有些惊讶,倒也不至于害怕,有着这数十米的距离,楚天鸣恐怕还没冲过来,他就已经捏断了文茹萍的咽喉。
“噗……”
就这样,在戴文君和‘孤独客’的密切注视下,楚天鸣再度手腕一番,那柄漆黑的短剑,便划出一道弧线,继而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右臂。
“嘶……”
看着眼前这一幕,戴文君和‘孤独客’不由得微微一愣,老实说,他们有着足够的信心,楚天鸣一定会选择妥协,但是,他们绝对不曾想到,楚天鸣竟然会如此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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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再度望着楚天鸣的时候,两人的眼神不免有了些许的变化,以前他们多少会有些迷惑,文茹萍为何能抛弃杀父之仇,从而死心塌地的跟着楚天鸣,现在,看着那干脆利落的一剑,他们似乎有些明白了。
同样看着这一幕,站在文茹萍身边的司徒南,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为了文茹萍的安危,楚天鸣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剑,不难想象,他们绑架文茹萍的举动,会让楚天鸣多么的记恨。
所以,错过今天,如果楚天鸣还活着,那他们所要面临的,将会是楚天鸣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杀。
至于被绑在木架上的文茹萍,却是泪眼朦胧的喊道:“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须不知,在文茹萍的哭喊声中,楚天鸣居然又是反手一剑,当即将自己的左臂也直接给刺穿了。
鲜血,瞬间染红了楚天鸣的衣袖,继而顺着楚天鸣那低垂的手指,逐渐滴落在地上,不过眨眼的功夫,他所站立的位置,就赫然多了两个巴掌大的小湖泊。
“咦……”
看着楚天鸣的举动,‘孤独客’不由得微微一愣,老实说,他还真是不曾想到,为了一个女人,楚天鸣竟然可以这么狠?
于是,松开五根手指,‘孤独客’便缓缓走上前来,他想近距离看看,楚天鸣刚才的两剑,究竟有没有玩弄花样?
结果,看着那仍旧插在楚天鸣胳膊上的短剑,以及慢慢在扩散的两个‘小湖泊’,‘孤独客’不得不承认,楚天鸣还真是条汉子,在接连刺了自己两剑的情况下,愣是他娘的哼都没哼一声。
站在司徒南的位置,他或许看不到那两个‘小湖泊’,但是,他却能看到楚天鸣先前的举动,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于是,转头望着身边的文茹萍,司徒南当即深深的叹了口气:“遇到这样的男人,既是你最大的不幸,又是你此生莫大的福气!”
这话,其实很好理解,如果不是遇到楚天鸣,或者说,如果楚天鸣只是一个普通人,文茹萍也就不用被绑到这里来,所以,基于这一点,爱上楚天鸣这样的男人,绝对是文茹萍此生最大的不幸。
回过头来说,得知文茹萍遭遇绑架,楚天鸣不仅从京城连夜赶回,而且面对戴文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