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蔽日,雷声滚滚,这断崖下面倒也显得阴气森森的,老太太满脸的不自在,双手合十在墓前作了个揖,嘴里念叨起来:“先人莫怪,先人莫怪。”
打量着这座古墓,陆铮脸上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墓室条石上面一层苔藓,湿漉漉着往外渗着水珠,一种若有若无的阴气从墓碑缝隙里散发出来。
那种阴寒与刚才交战的力量几乎一样。
在看这座古墓的方位,正式断崖之下七八米深的地方。
老汉没有察觉到陆铮的脸色,笑呵呵的指着断崖正前方,道:“要说这典故啊,还得从前面这条胭脂河说起。”
“胭脂河?”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不远处一条沟渠自西向东蜿蜒而去,不过沟中早已干涸,乱石嶙峋,寸草不生。
“对。就是前面那条沟。”
“什么时候没水的?”
老汉露出回想的表情道:“我想想啊,这小溪去年还有水呢。应该是过年那时候吧,下了场雪,水还多着呢,后来入夏之后,就没啥水了。”
田里半年前开始干旱,胭脂河半年前干涸。
而偏偏这古墓青石上,却诡异的往外渗透者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