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劳道长指点。”陆铮手指沁出几滴天水真液,落入茶杯之中,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也恩怨分明。请吧。”
劳元术阳寿将近,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体内的灵气消耗殆尽,无法继续维持生命。看到这几滴天水真液,他目光中陡然一亮,脱口道:“这是天水真液。”
“不错。”
劳元术叹服道:“看来你的确是龙王,还是好龙王,跟二殿下、三殿下一样宅心仁厚。”
他正感叹的功夫,张誉诚怀里抱着个酒坛子,埋头大汗,看见师傅和陆铮还在坐着喝茶,才放下酒坛,弯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喘匀了气,才洗了把脸,凑过来道:“陆哥,怎么样?我师傅算的准不准?”
陆铮和劳元术对视一眼,点头道:“当然准。”
劳元术捻须微笑,有了这几滴天水真液,他就能继续活下去,心情大好,点头道:“誉诚,去,炮制几个小菜。今晚小酌几杯。”
“没问题!“
……
到了傍晚时候,潘子才勉强爬上来,累的死狗一样。张誉诚这几天孝敬师傅,预备了不少的酒菜,晚餐倒是颇为丰盛。
劳元术其实还没有完全相信陆铮,言语中颇有遮掩,处于观望状态。在道观中休息了一夜,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陆铮才告辞离去,准备先去朱雀大街查探一下。
三日之后,朱雀大街,平安巷。
巷子口有个早点铺子,陆铮守着碗胡辣汤,手里拿着肉夹馍,跟其他的顾客一样,一边吃一边看着挂在墙上的早间新闻。
“哎,老王,最近听说了没?雁塔区最近出了件奇事。”
“什么怪事?”
对面的老王呼噜呼噜的喝着胡辣汤,脑门上都是热汗。
“有人吃翔!”
“噗……”老王一口胡辣汤喷出来,骂道:“贼你妈,你个二锤子,老子正吃饭呢。”
“真的,你别不信。那人吃翔都吃上瘾了,简直无屎不欢。”
“呕……你特么的能不能闭嘴?再拧次怂给你打出来挂城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