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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兄弟驾动妖风,此时方圆十数里内都是有‘幽落金烟’,趁手兵器都是御使不得。两妖远见着那邱洞主自那宝船之后偷袭上去,就是嘿嘿一笑,这等坐收渔翁之利的好事兄弟俩自然不会拒绝,反而是弄出好大阵仗吸引玄门目光。
他们妖风一动,忽而却是脚步一停,却见宝船之中飞出一串霞光,在空中徐徐展开,片刻后就见一张长有三尺的画卷吞吐灵机,倏尔一颤竟是合入虚空不见,少时就是在空中生出山川虚影来,苍山滴翠,奇雾华云飘飘荡荡。
丁宣昂首而立,此时也知法剑施展不开,便就转头看向一面容枯瘦的老道,他稽首言道,“郭师伯,此处金器施展不开,劳动师伯了。”
那老道温文一笑,和颜道,“丁师侄,我这老朽之身终也能派上用场,了了夙愿,何来劳动只说?”他言罢就是轻一抖袖,甩出一只飞鹞灵鸟,足下一踏跳了上去。那只飞鹞两翅一振鸣叫一声便是冲飞而起。
穆怀山见得郭道人去了中天,便就对丁宣道,“丁师兄,这阵图自有灵性不啻于法宝,师兄只需持了阵旗随师弟指使即可。”
丁宣作了一礼,便就爽快去了阵图中一座法坛。
穆怀山其后再是对钟思阳道,“钟师妹乃是此次主力,劳烦师妹。”
“师兄,与大兄乃是至交,小妹定会尽力。”钟思阳不待他说完,便就踏上一只灵雀,快声道,“师兄且放心罢。”
穆怀山见得这般就是点首,那钟思阳手中有一只凶鸟遗脉彩鸢,斗法比之金丹修士也是不差了。他将怀中借来的摄魂金铃取了出来,紧紧一握更是有了把握。
郭道人乘骑飞鹞,道袍一摆,到得上空,将拂尘一刷,稽首道,“此处乃我灵药仙宫镇守之地,道友若有赐教还需过了老道这关。”
那邱洞主鼻翼一动,瞥他一眼,见他修为只是凝元筑基三重境界,不由鄙夷道,“区区小辈,也来叫阵?”他本欲再是讥讽几句,可是又觉不妥,此间胜负未定,若是言语惹火却是自寻死路,故而又是生生咽了回去。
郭道人闻得此言也是不恼,微微含笑如春风拂过,道,“道友入贫道山门‘平山浮岩阵’,如是道友闯了过去,贫道这性命与了道友又何妨?”
邱洞主眉毛一耸,却是不知竟是入了法阵之中,他环首四看,也知此时想要躲开已是不能,便就嘿嘿一笑,鼓动妖风妖气。
朱氏兄弟忽见一座法阵凭空生出,不由肝火炽盛,沉声言道,“怎可让那老道坏了大事?”言罢足下一跺已是跃了过去。
云沐阳手中一指,一道雷光射出在剑丸表面微微一卷,顿时一声鸣响,那剑丸立时脱了束缚,就是腾空跃起,再是带起一道赤烨烨华光劈斩下去,再是将那异种蜘蛛斩伤。他看到此处,微一颔首,顿时有了应对之法。这‘幽落金烟虽然能阻金器,却是敌不过雷光浩浩威势。
皇甫六郎与那无眉道人见得云沐阳一道雷光扫过便就破了那幽落金烟,俱是神情一肃,如是再让其将烟气扫尽,那便失了机会。二人当即各自拍出一道黄蒙蒙的云光在中天一卷,看着好似一座山岳朝着云沐阳压了下去。
云沐阳心神两分,一面观察四周,一面注意皇甫六郎,忽而瞥见那边朱氏兄弟斩了冯珩之,又是向着宝船阵图杀去,不由目光一沉。这时那黄色云光已是到得头顶,他觉一股雄浑壮阔气机朝着头顶压下,双肩也是犹如负重万钧。他轻轻哼了一声,目光向上一挑,那黄云几乎要触到头顶,这才双肩轻轻一抖,心念一动起了天涯咫尺神通,瞬息之间遁了开去。
只他方方遁走,便听得一声轰然,却是有上下两重云光撞在一起,击得尘屑飞卷。皇甫六郎见着云沐阳竟然不闪不避本是欢喜不已,忽而见得这般景状就是眉头一拧,环顾一望,那云沐阳却是遁去了一里之外,更是龇牙盛怒。
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就是听得无眉道人失声道,“不好,那云道人意取朱氏兄弟。”
皇甫六郎皱了皱眉,朱氏兄弟虽是只有归元化丹境界,可是兄弟联手也不是弱者,怎会被轻易击败,他大袖扬动就要赶上去破了宝船。然而他才一动念,眼前一幕却是令他瞠目结舌,那无眉道人更是骇得面色发白。
朱氏兄弟眼见那真是就在眼前,只要兄弟二人齐心双拳击下绝对可以打破阵势一角,使得阵气不畅,禁阵动荡,凭着那等凝元筑基修士定然不能稳住阵势,如此宝船可期。两妖已是看得面热,此时玄门一众金丹修士都是被拖住,他们兄弟也是瞅准时机打死一人是立下一功,这才趁着这空当前去攻打宝船。
云沐阳虽是剑遁被制,可是尚是约束不得他,起了神通就是遁到朱氏兄弟身后。他清声一喝,“两位道友何不光明正大与我等做过一场?”他言罢身周灵气陡然暴涨,一股磅礴气机鼓起,便见他头顶一道光晕旋转,一只袖袍一摆五色霞光化作五条绳索立即捆住朱大郎,另一只手弹出,就是扼住那朱二郎脖颈。
随即只听得一声骨髓尖锐声响,那朱二郎嘤了一声,两目血红随即爆出,便是唇齿发紫气绝毙命。
朱大郎根本未曾料到云沐阳瞬息之间就是遁到身后,心中也不曾防备,此时骤然被五道五色霞光绳索困住,也是心中乍然一惊,立时反应过来便就将浑身法力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