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就出,但是意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生,而且不是一件一件的生,而是一堆一堆的生,像是忽然打来的巴掌,打的人措手不及。
“铃铃铃!”
“喂,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话似乎让晓雨很吃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白帆担心的看着晓雨,也更加好奇电话的内容了。
“好的,你们放心,我,我马上就回去。”
说完,晓雨就压掉了电话,把目光转向了白帆,“家里出了事儿,我得赶快回去一趟,你要和我回去吗?”
白帆点点头,“怎么了?”
……
夜突如其来的来了,张凤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这两天,她的心一直砰砰乱跳,总有种会生些什么的感觉。而且这些天她总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她报了警,可是警察说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不相信,她确定,一定有什么东西跟着她。
这两天,因为孩子的事情,她一直在闹腾,可怜了她的小雨儿,竟然失去了踪迹,阮家那一家子天杀的,居然敢欺骗自己,自己还以为他们替自己养了几年的孩子,自己很感激呢!这下倒好,谁知道他们养的是哪一家的野孩子。
当她认为阮晓雨是她的孩子的时候,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但当她知道阮晓雨不是她的孩子的时候,千错万错都是木笑月的错。
这件事情说来也是奇怪,一大清早的,自己刚出门,就在门口看见了一张信封。
那信封里装着的自己的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阮晓雨那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些简单的描述。那家天杀的竟然换走了自己的孩子,将自己的孩子还回了王家那群王八蛋的手中。
自己原本是不信的,但想想,那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自己并没有亲眼看过,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被掉的包,但是现在想想阮晓雨的模样,和自己哪里有半分的相似。
今天她又去闹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疲惫,阮晓雨那小妮子,牙尖嘴利的,自己竟然说不过她。
而且她身边还一直跟着那个叫白帆的男孩子。自己原本看那个男孩子不错,但现在嘛,只要是阮晓雨身边出现的,就是一缕空气她都觉得讨厌。
以前的回忆告诉张凤,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想过的好,那么,人就得狠,就得让所有的人都怕她。
当人犯错误的时候,最容易做的,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一个人太过善良了,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无法存活,就像在纯氧的状态下,根本没有人能够很好的活下去。一个人也不可以太过刻薄,毕竟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恶人自有恶人磨。要想在这个浊浊尘世间很好的活下去,那么就需要掌握一个好度,游走在善恶的边沿,从不会踩踏横在中间的那条线。
吵一天,闹一天,也是很疲惫的,明天还得继续战斗,自己就放心的好好睡吧,明天一定让那个小妮子好看。
一阵寒风吹过,冷风将窗户大大的打开,躺在床上的人睡得正是香甜,被冻得打个哆嗦,嘴里不满的嘟囔一句,伸手在床上摸摸,似乎想用被子裹一下。
摸着摸着,却摸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像蛇一样。
她冻的将手往回缩一下,那冰冷却紧紧跟着她。
迷迷糊糊中的人,往往胆子是最大的。她伸手摸摸那块冰凉,那冰冷轮廓分明,像极了一双死人的手。
死人的手?张凤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惊,赶忙揉揉眼睛,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床边坐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女人。
张凤连忙往床脚处躲躲,“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啊!不然,不然我喊人了!”
带着面具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比夜色还要寒冷的弧度,“你如果喊,现在就会死。”
女人的声音透着扁骨的冰凉,张凤知道,她此时并没有开玩笑。
女人曲着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床沿。她的手指和白玉一样苍白,就像是给人的感觉一样。
张凤小心翼翼的看看女人,女人的指甲修的很干净,只是有点秃。
女人轻轻的笑笑,“指甲是不是很丑!”
张凤只是不说话,警惕的盯着这个大半夜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问自己指甲丑不丑的女人。
“指甲太丑,我怕你会嫌弃。”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幽怨。
“嫌弃?”
女人点点头,因为这双手,将会亲自,把你,送上天堂。
“我看你睡了很久了,是梦里梦见了什么好的事情吗?”女人什么都没有做,似乎只是要和她聊天。
张凤虽然心里奇怪,但总比死了的好,她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希望能在不惹怒她的情况下,能把这尊瘟神给送走。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看得出来,眼前的女人并不好惹。
“听说这两天,你去阮家闹事儿了?”
张凤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声音颤抖着,“没,没,没有。”
女人轻轻一笑,“你别怕,我不是阮家找来的人。那份东西也是我放在你的门口的。”
“是你?”张凤看一眼女人,心里没那么害怕了,原来不是来寻仇的,那么说不定是有共同的敌人。
女人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张凤。
张凤谄媚的一笑,语气里透着气愤,“既然东西是你给我的,你知道我一定和阮家有不共戴天的仇,他们在我进监狱之后,把我的女儿偷偷送走,把自己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