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然静静听完,回答道:“我亲家叫罗隽,你没记错,他祖上的确是申城人,不过是不是五十岁,生日是不是八月十五,我得打电话问问杰西卡。”
杰西卡就是他的儿媳妇。
儿子水保生子承父业,也是个警察,儿媳妇杰西卡却是个法医,中文名字是周婷。
“那就麻烦你了,水警司。有了消息,尽快回我,如果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我需要安排去申城查访。”霍雪桐十分果断地开口,“如果你这位亲家的情况和我说的符合,麻烦你问一下,他是否认识一个叫罗白或者罗天恒的人。”
水安然对罗天恒早就没有印象了,“没问题!”
“谢谢你,水警司,我静候佳音。”
挂上电话后,霍雪桐对权胜男摊了摊手,又看了虚空一眼,“其他的暂时没消息,但能确定水警司的亲家的确是申城人。”
权胜男点了点头,“总归有点希望。是,最好,省得我们派人去查访。”
霍雪桐的回应就是看了下手表。
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江姐带人把午饭端到饭厅。
“先生,太太,吃饭了!”饭菜摆放整齐,碗筷调羹等一一到位,江姐和往常一样地开口叫他们,“今天做了佛跳墙喔!”
权胜男眼睛顿时大放光芒,“太好了,我恨不得立刻吃到肚子里。”
霍雪桐拉她去洗了手,才坐到桌前,揭开盅盖。
虽然是家常佛跳墙,但依旧浓香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两人吃饭的速度并不快,细嚼慢咽,将近尾声的时候,霍雪桐的电话响了。
“是水安然。”霍雪桐对妻子说完,接通了电话,“喂,水警司,有消息了吗?”
“有!”水安然回答得格外干脆,“不过很抱歉,亲家公并不是你找的那个人。杰西卡说,亲家公今年五十六了,生日也不是八月十五。”
霍雪桐倒是没感到失望,本来就是可能,不是肯定。
“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我早有心理准备。你亲家是申城人,年纪又比我找的人大几岁,不知道是否听过罗天恒和罗白的名字?或者,有没有听说申城曾经的大资本家罗家?”
“哦,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水安然顿了顿,“虽然亲家公不是你要的人,但是得知杰西卡的问题后,亲家公给我打了电话,他告诉我,你说的罗天恒他很有印象,曾经是他们申城有钱人家的二公子,有个儿子也叫罗隽。就是因为同名同姓,所以他对罗家的印象非常深刻。不过,罗家在六十年代就败落了,成分不好,家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八十年代初期,政府替罗家平反,罗天恒的哥嫂收下了政府的补偿,现在拥有罗家大宅,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算是当地的有钱人了,至于罗天恒一家至今没有踪影。”
霍雪桐听完,“麻烦你了水警司,帮忙打听得这么清楚。”
“不用客气了,霍生。亲家公跟我说,他毕竟离开申城很多年了,对那边的事情了解不深,如果你们想知道具体的,去当地打听一下才行。”
“我正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