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君悦做个就要用力的姿势,周围的人小心为上,往后退几步。
尹君悦嗤之以鼻:“逃不了的!只要我一踩,凡是在这里的人都得陷到地下让活埋。”
……
城墙暗道内听得面面相觑,有个士兵呆呆地问:“将军,他说的是真的吗?”
将军鄙夷:“老子在这里守城十年,从没听说过。他胡扯在行!”
……
“哈哈,这是长城里最厉害的机关,哈哈!”
城墙内充斥尹君悦的大笑声。
黑衣老者凑近马北:“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得让这小子离开那地方。”
“他肯吗?”马北眉头紧锁。
城墙外的异邦话频频叫喊,暗道内好奇的士兵又问:“鬼叫什么!”
将军冷笑:“他们说,写信叫我们来的,怎么还不打开门!”
士兵眼睛又回到墙内的人身上:“他们中谁是写信的那个?那个鬼话的小子能逃命吗?咱们要不要救他。”
将军没好气:“话多!别耽误我听热闹。”
士兵乖乖闭嘴。
……
“尹兄弟,你是英雄!”马北离开黑衣老者,敬佩的说着,慢慢地移动步子接近尹君悦。
这个时候别人说话,尹君悦不会听,只有马北自己上阵。
尹君悦装着没看到,讨价还价的口吻:“我全说出来,你打算给我们多少?”
“尹兄弟,我们没有造反的心,你想,官职数年没有,让我们进京成了一场笑话。能不想点儿别的法子吗?”
马北让自己的语气里充满诱惑:“所以就出此下策,放点儿敌兵进来,咱们会杀光他们,咱们不就有官做?”
尹君悦一语揭破:“在这里放进来再杀,不如放进京城再杀的好吧?”
马北步子继续移动,笑了:“兄弟是个能干人,也是个明白的人,是我以前眼拙,把你这样的人才没看到……。”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呼”地一声,马北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尹君悦冲去,而尹君悦这个时候也动了,对着马北冲去。
谢长林坏坏大叫一声:“机关开启!”
“唰”,众人流水般退去。等他们回过神时,见到一个人卡住另一个人的咽喉。
马北受制在尹君悦手上。
尹君悦带着他退到背后贴墙,离刚才站的地方有几大步,笑容中带着满意。
盯着黑衣老者和马北的手下,尹君悦快活地道:“把兵器放下来,想要他命,听我的!”
……
暗道内藏的士兵们无声而笑:“鬼话办成了!”
……
“与其我接近你,不如让你走过来,你一步一步的对着我挪,你真当我看不见。”尹君悦嘿嘿。
招募的人大多是马北召集,他的家人更是犹豫,已有人放下手中兵器。黑衣老者可不想就范,刚才那一退,他退到人后面,手中把刀提起,全身也绷紧。
他可以不在乎马北死活,只在乎成不成事。
这会儿犹豫也晚,要让尹谢二人活着离开,他们密谋也是罪名。
正在寻思一个合适的出击点,也要联络散开的他的人,黑衣老者更看不到在他的背后——他也贴着墙——后面一块砖挪开来,有一只拳头打出,正中他背上软弱的地方。
“啊哟!”
老者痛叫一声,从人堆里扑出来,抱着刀跑出好几步,跪倒在地呻吟不断。
这一下子太厉害了,打得他五脏六腑都要出来。没呻吟几声,老者干脆趴在地上痛叫。
他的刀还在手边,但似极摆设。
谢长林乐了,对马北嘲笑:“看来你的盟友不管你死活,他想偷袭!”
马北气的脸发青,他的人挡在尹君悦前面,要杀尹君悦,那刀必然先捅他。
他大声喝斥家人:“把他们兵器全取下来!”
功夫不大,黑衣老者的人就范。看得地道里的人直乐:“兵不血刃,这两小子有点儿本事。”
“哇啦哇啦!”异邦话还在叫嚷。
“互相捆起来。”谢长林喝命,他也把马北捆起。
尹君悦看看只有他们是可以走动的,对谢长林道:“你去点烽火,把两道门打开,通知这里有警情。”
他怕带的兵器不足够,去兵器库里选兵器。
“不好了,两个门关死打不开!”谢长林跑回来。
尹君悦也面色发白:“小谢,镇南王给咱们留的兵器都不能用。”抽出一把刀,随手一甩,断成两截。
拔出箭矢,又没有箭头。而外面有了新的动静,叮叮当当的像是有人爬高高的城墙。
“攻城?”两个人对着城上跑,见数千的异邦兵马,乍一看不小的一片,准备云梯正要攻上来。
“小谢,你对着他们说,我们就开门户。”尹君悦对城下跑。
谢长林大叫:“我不会说异邦话。”
“那就对他们笑,打手势!”
谢长林先寻个盾牌遮住自己,但见到镇南王的人马退的如扫过地,什么也没有丢下。
只得深吸一口气,念叨着老天保佑,对着城墙外张得大大的笑脸儿出去,手指着下面的门户,大叫:“就开了就开了。”
而在下面的尹君悦,挑中一些刚才对造反这意思变脸色的人,飞快严肃说起来:“各位,咱们为前程进京,前程现在就到了。与其私通异邦兵马,不如跟我守城。守城,难道不是功劳吗!”
那些人说好,尹君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