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正中赵小哥下怀,以后这老王可以闭上嘴,不要总是骂别人肖想你家长女。
想?你也不给是不是,还骂什么呢。
他说完了,小哥自己挺高兴,觉得解决老王这讨厌鬼儿。但是周围一片寂静,人人都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才听到的话。
有人向长女求亲?
这还了得!
从蒋德到在这里看孩子们习练的陈留郡王、镇南王等大人们,脑海里如掠飞鹰般快。
他们想的是侯爷知道吗?加寿皇后知道吗?战哥知道吗?加福、侯夫人……。等等。
镇南王到最后又多想一个,自己儿子胖队长他知道吗?这小子应该是一个人也没有请教过,就敢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向长女求亲?
赵有声,更是惊的魂魄全失。
他的眼前不再是清晨的果园,而是一片看不到天际的迷茫,两个大字镶嵌其中闪闪放光。
求亲!
求亲!
向梁山王府求亲?
天呐!
赵大人心头一声剧震般惊呼,轰的他全身都在震撼之中,好似琼楼玉宇遇雷暴,顷刻间倒如碎沙细泥灰。
他在细泥灰中勉强拉拢出自己的身躯,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的明白孙子的意思。
他不是认真的求亲,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动情窦的迹象。他是让欺负的忍不下去,出来这么个主意。
赵大人之所以明白的这么快,实在是他也快受不了萧观,他也曾想过,自家孙子并不差,只论人物不说门第的话,配梁山王府的长孙女也差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王爷屡屡骂的祖孙好似地上的泥?
赵大人也很想疾呼一声,不是配不上,你梁山王府肯将就,还是可以配的。
不过他只是想想而已,没有赵淳这种破釜沉舟,干脆大家一起当烂泥的勇气。
唉……一念至此,赵大人为孙子暗叹,可怜的孩子,这是受饱了气,他得泄泄。
他只顾的想着,只顾着怜惜自己的孙子,显然是忘记对面那位,出了名难缠的那个,他听到这一番话,他会怎么样?
“呼呼呼……。”萧观惊的眼珠子就要飞出来,这也就算了。毕竟他可以不答应,可以斥责赵淳一顿出出气。但是随即,萧观比赵大人明白的还要快,直接洞察赵淳心思——上门骂人的就是萧观自己,他要是不快还有谁敢快?
怒气,风起云涌而来。
你怎么敢?
怎么敢张口、敢还击、敢当众侮辱王府门第和那宝贝的长女?
“滚!你算什么东西!”
萧观暴躁中抬手一巴掌,对着赵淳狠拍下去。
这位是久经沙场的人物,有很多时候深谙一招制敌,不然就失去先机。
而对付赵淳的这一巴掌显然一招制敌,掌风声凌厉,如刀锋寒闪而出鞘,再不懂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萧观没有留余力,这是打算一巴掌拍死赵淳的心。
虽然赵淳有躲闪的余地,但镇南王惊呼住手。陈留郡王也脚尖一蹬,准备上前。
姜家的孙子叔满在这里,瞠目结舌:“都好快啊,哎哎,你快让让吧,这拳狠……。”
他把赵大人喊醒,赵大人冷哼一声,抬手也准备解救。眼角边人影子一闪,往外一蹿,赵淳不避不让先行到萧观手下,他在今天,一!定!不!忍!
眼睛丈量地步,再后退半步距离刚好,身子一沉,蹲马坐腰。
紧急中,赵淳忽然就更加的机灵。打王爷有罪,他得正大光明的揍他。
双手上举接萧观的巴掌,同时大喝一声:“试女婿吗!”
一较力气,赵淳只觉得泰山压顶,他已然要输。但他硬梗着身子,带着坚决不退让,决定硬生生接下来。
镇南王觉得他的对话有趣,扑哧一乐,就没及时跟上来。陈留郡王一抬手,攥住萧观的手臂,把这狂风骤雨般的势子,硬生生卸去大半。
萧观就更生气了,一个是没打着,另一个是这小鬼面皮真厚。气的大骂:“死小鬼,你也配!”
抡开一双铁打般的手臂,指陈留打赵淳。这会儿的萧观是自内心的真怒,刚才还只是脸面上的难堪。以大压小的他,身姿步法一起用上。
当然,陈留郡王拉偏架是直接原因。
赵淳不用接太多的拳脚,就用嘴皮子扛上,口口声声:“我是诚心的,诚心求亲,瞧不上我也就罢了,为什么杀孙婿?”
“死小鬼,死小鬼……。你算哪门子孙婿……”萧观大骂。
“我诚心的,诚心的……”赵淳更求。
猛烈的拳风赫赫之下,周围的果子“噼哩啪啦”掉下来。先开始掉成熟的果子,后面几招刮的树叶也往下落。萧智、韩彻喜欢了:“哈哈,我们摘果子喽。”
二小胖出身世家,在姜叔满眼中的稀奇拳脚,他们几时想看就几时看,他们觉得一片果子落,这个更好看。
姜叔满陷入迷醉之中。
这还是人吗?
简直是两个十八般武器在比试。
依着他,可以看到地老天荒,但这里还有别的人,得拉架啊。镇南王冲上来,褚大冲上来,褚大路冲上来。
镇南王是公平人士,萧观是他的妹夫,陈留郡王是镇南王一直想结交的知己,他认真的拉架:“都不要打了。”并没有偏向谁。
在他后面的褚大可就不是,褚大本着帮他家郡王的心,再寻思下赵小爷生的清清秀秀的,又是赵大人的孙子,又有一身好功夫,求亲哪里不好呢?
认定萧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