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果然没啥用,连东西都藏不住。”
“……坏姐姐!”
“我要是坏姐姐的话,就不给你叔叔治,抢了你的夜明珠,然后把你叔侄俩都扔到深山里去,眼睁睁地瞅着你叔侄俩被野兽撕碎吞食!”
“……”好可怕,要吓死宝宝了!
在夜明珠的辅助下,给楚陌治疗倒是不太困难,再加上是新伤,倒是比木匠家那爷俩要轻松一些。
忙活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基本搞定,打了个哈欠之后便回去睡觉去了。
至于这叔侄俩,看在他们可怜的份上就让他们留在了屋里,住在一楼有炕的房间里头。
小童在宽敞的炕上滚了几圈,一脸的幸福:“噢噢噢,好久没这么暖和过了。”
在暖房里头连被子都没有,晚上盖的是干稻草,也亏得这娃子早熟,这么久了也不曾有异议过。
“被子也好暖和!”打完滚以后,小童又卷起被子来,一脸的兴奋。
毕竟还是个孩子,精力有限,又是贪睡的年龄,折腾了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顾盼儿起来练武,顾清则在练完五禽戏以后就出了门,说是到镇上找人牙子,出门之前还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要顾盼儿练完以后就去开荒去。
顾盼儿郁闷得差点就岔了气,朝顾清挥了挥爪子,可顾清却如没有看到一般,直接就出了门。
吃完早饭以后顾清都还没有回来,顾盼儿郁闷地抓了抓头发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开荒去了。
不过顾盼儿不是自己一个人去,而是把家里头六个男帮工都带了去,他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顾盼儿在前面犁田,他们跟在后面清理杂草。
刚到田里没多久,顾清就回来了,并且没在家待多久,吃过早饭以后也下了田。
顾盼儿就好奇了,问道:“这虽然才考完试,可离下一次也没几天,你咋不在家里头看书反而出来干活来了?”
顾清道:“结果没出来,就是想看书也看不进去,要不然我也懒得过来,让你一个人忙活就行了!”
顾盼儿道:“你后面的话可以省略掉的!”
顾清白了顾盼儿一眼:“懒得理你,赶紧犁田,然后你还得筢上几遍,要不然靠我们几个用小耙子来整,好久也整不完!”
顾盼儿琢磨了一下,问:“你打算开出多少天来?”
顾清先是蹙眉想了想,然后问道:“你一个月能开出多少来?”
顾盼儿闻言立马就打了个机灵,一脸防备地看着顾清,她顶多就想着干半个月而已,要真让她干上一个月的话,那跟要了她老命可没啥区别。
顾清却如没有看到顾盼儿的脸色一般,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咱家的话,有三十亩就差不多了,可是岳父那边的田也忒少了点,怎么也得凑够三十亩去,这样日子就有了保障。”
亲,要自言自语就一边自言自语好吗?为毛要在人家的耳边自言自语,很讨厌好吗?
顾盼儿发现自己越来越会墨迹了,以前多潇洒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来越婆妈了!这娘俩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没有?对自己说了一百遍‘老娘是穿的’还是照样忍不住替娘家着想一下,觉得没有比这更贱的了。
“那是我娘家,又不是你娘家!”尽管心里头已经在琢磨着,顾盼儿却依旧是嘴硬,一脸不爽地啐了一句。
顾清瞥眼,吐言:“没心没肺!”
顾盼儿哼唧:“是又咋样?”
顾清便道:“狼心狗肺!”
顾盼儿:“……”
顾盼儿很是无奈地发现,最近小相公的嘴巴是越来越毒了,自己也越来越说不过了,最近已经吃了很多次憋,这结果简直就糟透了。
于是顾盼儿决定还是老实干活,暂时不要理睬小相公了。
“哟,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犁了这么多啊!要咱看,这牛还真行!”顾大河肩扛着犁耙,手里头牵着牛一脸兴奋的走来,大老远地就叫了起来,身后还跟着张氏,挑着两箩筐子。
顾盼儿顿住,疑惑地看向顾大河:“你俩咋来了?”
顾大河兴奋道:“咱听宝哥儿说你们家今天要开荒,就想着反正现在的菜也卖完了,也没别的事可干,就来给你们帮忙来着。”说着又伸手拍了拍牛背,兴奋地说道:“这小牛爱长,才养不到一年,就长得比村长家那牛还要大,咱也想试试这牛好不好使哩。”
顾盼儿瞥了一眼那黑牛,道:“这还是小牛,没长大呢,使着的时候悠着点,可别使坏了!”要使坏了还得去抓,然后又得等着长大,那得多麻烦!
“放心哩,这绝对不会!”顾大河只是想试试这牛好不好使,可没想过要把牛给累坏了,这要是把牛给累坏,还不得心疼死啊!将扛在肩上的犁耙给放了下来,指着说道:“这是小犁耙子,一个人都能拉得动,不要紧的!”
顾盼儿一看,眼角顿时一抽,不免有些无语。
这犁耙让她想起了原主过的日子,那时候原主拉着犁在前面走,顾大河则是拉着像这样的小犁耙在后面走,这父女俩就跟牲口似的给那家人干活,还每顿都吃不饱,动不动就得挨骂,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既然如此,咱就不多说了,忙去了!”顾盼儿又瞥了一眼那犁耙,之后赏了大黑牛一鞭子,又开始干起活来。
犁子走过的地方,一米宽的田就犁了出来,这速度可是相当的快。
正犁着犁着,大黑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