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敌军放松了警惕,李云辉心中大喜,返回散关内直接唤起一万大军,直扑敌方营帐。
看着懒散的敌方士兵,李云辉一马当先:“冲”。
“冲啊”无数的士兵自李云辉之后,犹若潮水一般,冲进了敌军的营帐。
放火的放火,杀戮的杀戮。
李云辉率先冲入一座营帐,正要挥刀砍杀,迈入营帐后才猛然一愣:“空的”。
“将军,营帐是空的”远处有士兵大吼。
“糟糕,中计了”李云辉心惊胆颤:“撤,撤回去”。
“哈哈哈,李云辉小儿,你中计了”营帐外传来一声冷笑,接着却见火光冲天而起,营帐连绵,所有的营帐瞬间燃烧,将李云辉的一万大军困在其中。
“卑鄙”李云辉怒吼,但奈何火势太大,冲不出去。
“哈哈哈,兵不厌诈,你们主将妙秀不也是这么做的吗”黄普奇站在营帐外,脸上的表情略带狰狞。
说完之后,不去理会李云辉等人,这黄普奇好大的魄力,舍弃了十万大军的营帐,就是为了烧死对方的一万兵马。
“大家布阵,埋伏好,稍后将李云辉放出去,让他给妙秀小儿报信,待敌军来援,必要叫其有去无回”黄普奇深谐用兵之道,计中有计。
将黄普奇等一万大军骗入此地,乃是一计,在将黄普奇放出去报信,等到对方援军到来,给对方一个伏杀,这又是一计。
深夜,打坐中的玉独秀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心神不宁,干脆登上城墙观看敌方的大营,却见敌方大营火光中天而起,心中暗道:“莫非是李云辉烧了对方的大营?”。
正在这般想着,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却见五六个衣着狼狈的士兵骑马来到城下,当先之人大喊道:“我乃李云辉,快快开城门,本将要见主将”。
站在城墙上的玉独秀一愣,赶紧吩咐士兵道:“叫他进来”。
李云辉来到城墙,却是灰头土脸,满身的灰渍,扑通一声跪下:“主将,末将中了那黄普奇的计策,叫一万弟兄受困与火海,还请主将派兵援救,稍有延迟只怕众位弟兄就要被火烧死了”。
玉独秀看着狼狈的李云辉,眉头微微一皱,双目中黑白二色闪过:“为何会如此,你素来精明,怎会中了敌方的诡计,救人先不急,你且将事情经过说一遍,慢慢道来,无有遗漏”。
李云辉心中着急,想着火海中的兄弟,但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将事情经过和玉独秀叙说了一边。
玉独秀听完暗自道了一声:“老狐狸,过真狡诈”。
随后道:“无须担心,贫道会一些呼风唤雨之术,暂且灭了那火焰,解了危机再说”。
玉独秀深吸一口气,下一刻呼风唤雨的神通使出,一股狂风裹挟着乌云,向着大燕军营压去。
眼见着黑压压的乌云覆盖而来,雨水即将落下,黄普奇冷冷一笑:“来人,准备火油,稍后只要有雨水降下,正好借助这火油,将此一万大军烧死在此地”。
火焰烧不死被困住的一万大军,毕竟这是一万多人,大家齐心协力,拆除营帐,用土灭火,还是能顶住的,只是周边俱都是火海,那烟熏火燎,实在是令人苦不堪言。
但若玉独秀敢降下雨水,黄普奇借助火油,足以真正将这一万大军烧死在火海中。
被点燃的油是不怕水的,而且还可以借助水流形成更大的破坏。
玉独秀施展了术法神通,正要降雨,却见地方大营内一股黑色的劫气冲天而起,正要蔓延开来。
玉独秀心知不妙,此事必然有所变故发生,硬生生的止住了术法,驱开了云朵,转过头看着李云辉:“你亲率五万兵马,与那黄普奇做一决战,救出一万弟兄”。
“末将遵命”李云辉大喜,虽然疑惑玉独秀为何不在继续施法,但却也没有多想,领了命令之后就率兵出城了。
“不知道为何,总是有种不安之感”玉独秀皱了皱眉头。
那李云辉领兵行至半途,遭遇了黄普奇的埋伏,准备好的火油没有给围在营帐内的士兵用上,反而给李云辉用上了。
仓促之下,埋伏加火攻,李云辉所率军队大乱,溃不成形。
暗中的黄普奇双目中闪烁着异彩:“叫人准备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偏将道。
“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黄普奇道了一声。
无数的溃兵向着大散关方向跑去,后面的大燕士兵追的并不紧促。
城墙上,玉独秀眉头皱的更甚了,双目中黑白二色流转个不停。
看着城门下吵闹着要返回城内的溃兵,玉独秀一阵头疼,暗道失算了,今夜的一切怕都在黄普奇的算计之内,若是自己胆敢开城门放溃兵进来,只怕这些溃兵中埋伏着的对方士兵会瞬间夺取城门,那紧追其后的大燕士兵就会趁机追上来,攻入城内。
而且夜深人杂,谁是奸细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一旦对方抢夺城门,发生厮杀,到时候众士兵不知真相,还以为同袍欲要对自己举起屠刀,到时候少不了互相残杀。
“这老家伙,果真厉害,这连环计用的妙啊,就算是贫道也不能及”玉独秀不得不对黄普奇赞了一声。
看着城下吵闹的溃兵,玉独秀声音灌注法力,传遍所有人耳中:“你等溃散而归,毫无阵型,必然有大燕国奸细混在其中,若是将你们放进来,趁机夺了散关的城门,这个罪责谁也担当不起,所以这城门是万万不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