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有心去找那碧水道人问个明白,那碧水道人不知道在那个险境得到了上古异种蹈海兽,这镇海珠不过是附属品罢了,只可惜宝物蒙尘,那碧水道人不识得这镇海珠的厉害,不然必然会后悔不跌。
看着手中的镇海珠,玉独秀略作思忖,便驾驭着遁光欲要重返三十三重天。
“妙秀道长,且慢行走”就在玉独秀即将冲入天界之时,却听得虚空之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话语。
玉独秀停住遁光,双目之中寒光闪烁的看着那来人,眼中一点点波澜在慢慢酝酿:“是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敢来这里送死”。
“洞主慈悲,你我虽然有恩怨,但我却知晓,洞主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来人在空中站定,面色恭敬的对着玉独秀一礼。
玉独秀皱了皱眉,你道这来者何人?不是寸光妖王,还能是哪位。
那寸光妖王面色恭敬的对着玉独秀一礼,当年在莽荒之中,玉独秀可是被这寸光妖王暗算了一下,若不是神通通玄,怕是已经葬送于这寸光妖王的鼠目寸光之下了。
看着那寸光妖王,玉独秀心中却是已经有了几分推测,便冷着脸道:“你最好是给本座一个理由,不然莽荒妖族擅入我人族,本座却是没有放你活着离去的理由”。
那寸光妖王拍拍手,却见下界又有四个大妖扛着一尊人影,放眼打量,那人影不是浑天妖王,还是那个?。
“浑天?”玉独秀声音淡漠无情。
“洞主,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蛊惑,才致使浑天道兄犯了大错,暗算了洞主,还请洞主放过这浑天妖王,这一切罪责,尽都加于本座身上,还请洞主大发慈悲,冤有头债有主,放过我这浑天道兄”那寸光妖王面色诚恳,声音悲切。
此时浑天妖王似乎陷入了沉睡,神智混沌朦胧,不可感知,似乎六感在此时皆已经丧失。
看着那寸光妖王,玉独秀声音寒冷:“将罪过加持于你身?你当真愿意为了这浑天妖王,承担所有因果?就算是本座将你挫骨扬灰,也在所不惜?”。
“不求洞主放过我这兄弟,只求洞主能够解脱我这兄弟的痛苦,就算是洞主将我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那寸光妖王面带着一股坚决。
看着那面存死志的寸光妖王,玉独秀幽幽一叹,却道:“好一个有情有意的妖兽,却是比之人类的尔虞我诈,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你兄弟二人情真意切,本座也不是乱下杀手之人,这样吧,你只要日后听从本座三次诏遣,不得违背,本座便放过你这兄弟,让其重归本座麾下如何?”。
“洞主慈悲,洞主慈悲,只要能宽恕了我这道兄,莫说是三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事、一千件事,本座也断然没有反悔之理”那寸光妖王面漏喜色,对着玉独秀连连下拜不提。
玉独秀摸摸下巴,看着那感激涕零的寸光妖王,却是念咒解了那浑天妖王的苦难。
“洞主慈悲,洞主慈悲,小妖知罪,小妖知罪,只求洞主莫要念那劳什子紧箍咒了”那浑天妖王去了痛苦,迷蒙之中坐起身,看着那站立不远处的玉独秀,轱辘一声翻起身,对着玉独秀下拜不止。
看着那浑天妖王与寸光妖王,玉独秀冷冷一哼:“闲话休说,你们二人返回莽荒等候本座的诏遣吧,若敢稍有违背,你们应该知晓本座的手段”。
玉独秀目光冰冷,眼中的寒意似乎能将这虚空冻结。
“自然知晓,自然知晓,我等不打扰洞主了,告辞,告辞”那寸光妖王看着玉独秀面色不善,却是不敢多说,立即拽着那浑天妖王,向着莽荒之中飞去。
看着浑天妖王与寸光妖王远去的背影,玉独秀眼中寒意缓缓收敛:“六月的帐,还的快,早晚有你等哭的时候”。
说着,玉独秀拍了拍剩下的青牛:“你这憨货,也忒的不机灵,也不知道为你家老爷我助威”。
说着,却见那青牛弹了弹蹄子,瞬间进入天门,直冲三十三重天。
三十三重天,玉独秀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竹子化成的竹筒,这竹筒之上封印层层密布,不知道凡几,犹若繁星之数。
“这上古一寸,还是当年本座自高朗那家伙哪里得来的,如今高朗成为了六御之一,当年的因果,谁对谁错,却是不好说”。
看着手中的竹筒,玉独秀喃喃自语,自己与温迎吉的事情,这其中宗错迷离,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道的明呢?。
当年若是温迎吉不进入皇宫,而是随自己去修道,那结果会如何?。
自己必然是加入不得太平道,那冲虚老道也不会放任自己坏了太平教祖的大计,必然会对自己千百般的追杀。
不过正是因为温迎吉的选择,不但成全了自身,更是成全了自己。
“这种成全,我玉独秀宁愿不要,我玉独秀素来都是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我玉独秀当年虽然术法神通、法力不高,但我却又怕过谁来着”玉独秀缓缓将那竹筒放下。
修为到了玉独秀这种境界,诸般宝物齐全,这上古一寸对于他来说却是没有多大用处。
“这一寸是高朗的心肝宝贝,若是能用这一寸换取一些利益,那必然是再好不过”玉独秀默然。
过了一会,玉独秀才拿出手中的符诏,递于身边的小妖道:“持此符诏,带着这竹筒,前去那长生大帝坐下走上一遭”。
“谨遵法旨”那小妖恭敬一礼,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