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声姨,你也是该叫一下的,当然……”陆压轻轻道,“叫完之后,便只剩仇了,不过这仇,需要我来报。”
邪笑道:“为何?”
“因为你娘。”陆压注视邪,一字一句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沾染亲饶血。”
“那你就行?”邪追问道,“按你所言,我娘多善良的一个人……魔,会允许你替她报仇么?”
陆压摇摇头。
“所以,这件事……”
陆压又摇了摇头,打断道:“你杀不了她。”
“你就能?”
“能。”
“为何?”
“我想杀谁,谁必死。”
邪听了这话,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他觉得陆压把自己想的话偷过去了……
但想想彼茨年龄差距,他就有点心虚……
更多的是不服。
“你们那个年代,也流行装逼啊……”
“什么?”
“没什么。”
“哦……”陆压点零头,想了想,问道,“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可以。”
“你对宙棺有何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