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一直站在角落中,“他会被判流放西北。”
“你不盼着他死?”
“留着他一直恶心张家,岂不是更好?”
梁霄的话让徐若瑾挑眉,“连县令大人那里,你都能伸过去手来钳制,我倒不知该如何评价你了。”
他能那么确定的给张仲恒定了罪,徐若瑾不信他对袁县令没下手。
“我不需要评价,我就是我。”
梁霄的声音虽轻,却格外的重。
徐若瑾感觉到红杏的颤抖,也知不该再与他多谈,“你不该来,倒是让我少了对明日的期待。”
梁霄微挑了挑眉,转过身,“你只安心的等着嫁吧,矫情的女人。”
话毕,梁霄便迅速的离开。
好似一道影子,很快的消失在眼前。
徐若瑾张大着嘴,指着自己的鼻子,喃喃道:“我?我矫情?”